一僵,感受著玉思妙那嬌柔的身軀,以及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熱量,他的眼神中流露出複雜之色。他並沒有伸手推開玉思妙,但也沒有伸手擁抱她。
五六秒鐘後,玉思妙鬆開王軻,腳步後退兩步,隨著那張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潤,轉身朝著房門處快步走去。
王軻呆呆看著朝外面走去的玉思妙,心底充滿了歉意,一句話脫口而出:
“思妙,對不起。”
玉思妙的腳步一頓,那纖柔的雙肩微微顫抖了一下,她明白王軻說的“對不起”是什麼意思,心中一陣刺痛滋生,眼神中一絲晶瑩浮現,隨即毅然踏出房門。
隨著玉思妙的離開,足足兩分鐘,王軻才從房門處收回視線,緩緩低下頭,看著手中的兩個瓷瓶和那個玉盒,深深吸了口氣,快速把它們裝起來,這才摸出香菸,點燃後抽了幾口。
難消美人恩。
玉思妙對他的情意,他何嘗感受不到?如今的他,早已經不是當年對感情一片空白的毛頭小子,周旋在那麼多女人身邊,他能夠感受到玉思妙的心境變化。
可是,他沒辦法給玉思妙承諾。
在玉思妙臨走的時候,他說的那句“對不起”,就是這個意思,玉思妙冰雪聰明,自然也能聽得懂。
隨著一顆煙燃盡,他把心中的感動和歉意壓下,快步走到沙發旁,拎起兩個行李箱,快速走出書房房門。
過年期間,他就已經準備好了提親的彩禮。可以說,他備的彩禮很重,即便是李家是實力雄厚的大家族,王軻相信都能夠拿得出手。
來到一樓,看著已經準備好的白若塵和歐陽巖,王軻平靜的說道:“咱們走吧!”
白若塵和歐陽巖相視一眼,隨即白若塵才低聲說道:“王軻,那個女人……”
王軻開口說道:“她走了!”
白若塵忍不住在心底暗暗翻了翻白眼:我當然知道她走了,還是我親眼看著她走出院門的呢!
王軻苦笑道:“我知道你們心中的想法,難消美人恩,她是給我來送東西的。”
白若塵和歐陽巖兩人不是八婆,看到王軻不準備再說下去,他們也打消了追根究底的念頭,開口說道:“走吧!鐵子回來了,在院子裡面呢!”
王軻眉頭一揚,拎著兩個行李箱,大步走出房門。
院子中的鐵子,身體如同標槍般站的筆直,看著走出來的師父王軻,他迎上去幾步,快速說道:“師父,我不跟你去,也不會成為你的累贅,但我希望你能活著回來。我和丫丫,還有小婉,我們需要你。”
王軻拍了拍鐵子的肩膀,再次拎起行李箱朝著外面走去的時刻,開口說道:“我回來之前,我希望看到你突破第三重真氣外放境界。別讓我失望。”
鐵子腳步沒動,而是看著王軻朝外走去的背影,拳頭緊緊攥起,眼神堅定如磬石一般。他的心裡,在咆哮,在嘶吼:師父,我不會讓你失望,哪怕是再苦再累,我回來都要讓你見到第三重真氣外放境界的徒弟。
白若塵和歐陽巖,分別伸手拍了拍鐵子的肩膀,兩人都沒有說鼓勵的話,就這樣跟隨在王軻身後,快步離開院門。
他們這一去,不知生不知死,但他們義無反顧。
離開院門,白若塵和歐陽巖把車鑰匙丟給站在門外的修羅,伸手遞給修羅一顆煙,白若塵開口說道:“幫我們把車開到院子裡去吧!”
修羅平時面對白若塵和歐陽巖,神情都是一片冷漠,但他心中清楚,這兩個青年人,都是老闆的生死之交,是能夠陪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在他心中,很羨慕白若塵和歐陽巖兩人,因為能夠和老闆並肩戰鬥,這也是他的強烈願望。
他是一名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