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
我從藥劑裡體會到教授對我深深地恨意!果然,得罪一個魔藥大師是很不理智地行為啊……
喝完整整七個試管,我覺得我快要去見梅林了……
醫療翼的床位常年緊張,作為一個康復了的人,我得出去了。
公休室裡沒有人,這個時間他們應該都在上課。看到日曆上的時間,我深深地感到石化咒的可怕。現在聖誕節已經過去了,也就是說,我至少在醫療翼躺了四個月!
我坐在單人沙發上,將嶄新的課本翻來翻去。看來這學期又要潘西和德拉科給我補課了……
我憂鬱地望天,然後……
“如果我沒有記錯,斯托克小姐應該在魔藥教室,而不是在這裡以一種想要上吊的姿勢發呆。”
我憂鬱的心情瞬間被恐懼掩蓋。默默低下頭:“教授,我不知道……”
“德拉科沒有告訴你嗎?”
我回顧德拉科的話……
“希望石化咒不要對你的腦子有影響,他不希望有一個腦殘的弟子協助他。”
說的真委婉……
我站起來:“對不起教授,我……”
“還在廢話麼?需要我讓你抄寫斯萊特林守則?”
“不需要,教授!”
來到魔藥教室,那裡用玻璃缸養著很多蛇。
斯內普教授這是把禁林的蛇窩挪到教室裡了嗎?
不過……蛇身上的藥材很多啊!
我緩緩勾起一個笑容。
“斯托克小姐,我不是叫你換一個地方發呆的!”
我收回笑容,然後從戒指裡拿出刀具。
“先從昏迷的蛇開始,斯托克小姐,我不希望看到被破壞的藥材。”
“沒問題,教授。”我戴上牛皮手套,然後挑選了一把刀刃較窄的刀具,將蛇翻過來,把刀尖從它的顎下刺入,然後向尾處劃下……
解剖完畢,將有用的地方放好,我收起刀具,看向我的斯內普教授。
“有些地方略顯生疏,現在看著我。”
教授拿起我剛剛放下的刀,開始解剖。
如果說我的解剖過程是一場屠殺,那麼斯內普教授的解剖過程就是一場藝術表演。
輕巧的刀具在他手中翻轉舞蹈,他的臉上甚至帶著微笑。嫻熟地將藥材歸類後,他用絲綢般光滑的聲音說道:“在刀刺入生物血肉的那一刻,你會感覺到精神上有一種無法描述的歡愉,當完整在你手中破碎,你才會知道它的魔力!現在,重新來一遍,辛西亞。”
“沒問題,教授。”我從玻璃缸中抓起一條昏迷的蛇,然後慢慢將它破開……
“很好,辛西亞。明天下午一點鐘,前往女生盥洗室。帶好你的魔杖。”
“好的!教授。”我鞠了一躬,然後走出教授辦公室。
接下來要去哪裡?
我在走廊裡胡亂轉悠著,突然看到潘西他們從教室裡衝出來。我皺眉望向那邊。
黑魔法防禦課,果然是一個事故高發地!不過……那裡有什麼事故發生過呢……
“潘西!發生什麼了?”我撅起眉頭,“德拉科怎麼了?”
“還不是那個草包!”潘西大聲說道,“先去醫療翼!”
由龐弗雷夫人給德拉科診治過後,潘西才告訴我事情原委。
那個草包—— 吉德洛·羅克哈特將一節黑魔法防禦課改成決鬥課,五年級剛好有一節飛行課,他就讓一個五年級的格蘭芬多和德拉科決鬥!
雖然我對鄧布利多沒有什麼意見,但是他選草包當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這就是最大的失誤!
“唉……”我嘆了口氣,同情地看了看德拉科蒼白得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