媲美的爸爸。”
等到身邊呼吸平穩且綿長時,寧子軒合上書,放在枕畔。重新給她拉了拉被子,指尖流連在她姣好的五官上,從眉毛,到鼻子,到唇瓣,他不敢真的碰到她,隔著空氣,慢慢的描摹著她的樣子。
他真的無比渴望有一個女兒,類似她的眉眼,她的活潑與跋扈。他要用他的王朝,讓他的公主從小就幸福的無人堪比。彌補她媽媽此生的許多遺憾。
每每他想到,這個世界上會有一個小飛飛存在,那種激動與欣慰,無語言表。
“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他唇齒輕動,無聲的對她說。然後,一抹暖馨的笑意爬上了他的眼角。“我會加倍補給你,等我。“
左飛飛不知夢到了什麼,唇畔的弧度慢慢擴大。
寧子軒輕手輕腳的掀起她的劉海,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上一個深吻。
“老婆,晚安。”
……
懷孕八個月的時候,左飛飛還是堅持每天去看一眼左珊珊,雖然呆的時間不會很久,但是她必須每天都見到她,與她一起分享孩子在她腹裡成長的點滴,即使她聽不懂。
自從懷孕後,寧子軒每天準時親自來接她下班,而由於左飛飛不喜歡太張揚,不願意成為話題中心,所以寧子軒每天來時開的都是她的那輛甲殼蟲。
眼看著就到了危險期,在寧子軒的強力干預下,左飛飛無奈辦理了停職,最後一天工作結束,寧子軒開著載著她一起去看左珊珊。
左珊珊的一些手續需要補辦一下,寧子軒跟著相關的人員去辦理,左飛飛扶著腰自己慢慢的走到停車的地方,等著寧子軒出來。
遠遠的,就看見有人用利器在她的車邊遊蕩著,洩恨似的用力在她的車身上滑著。她捧著肚子,稍稍加快的步伐:“你為什麼劃我的車!”
那人一轉頭,“又是你這個臭娘們,我說這個車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上次讓你跑了,這次你還不開死活眼的停在這,不劃你劃誰?”說罷就更賣力的在她車上划著。
左飛飛心急如焚,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再這樣我報警了!”
那男的厭惡的想要甩開她:“你儘管報警,看看老子有沒有這個本事連警察都一齊搞定!”
“我他媽的還真就不愛信了,你再劃我車一下,我馬上讓你給我車陪葬!”左飛飛暴脾氣上來,不由分說的攥的更緊。
“死娘們口氣不小啊,開這麼輛破車還這麼得瑟,你以為你懷孕我就不敢動你啊!”男人根本不吃她這一套,但是心裡已經有些忐忑。顧忌著她懷著孕,一指點著她肩膀,另一首甩開她的桎梏。
左飛飛氣急攻心,再加上身子重,左腳被右腳絆了一下,一個沒站穩,後背狠狠的撞在車門上。
她摸了摸後腰,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感從後背延續到肚腹上,她站在原地不敢動,雙手覆在高高挺起的肚子上,眉頭緊緊的顰在一起。
“你別裝模作樣啊!我根本就沒碰你!”男人顯然是慌了手腳,離她遠了一些。
在他不斷製造出的噪音之下,左飛飛逐漸的覺得這種疼痛超出了她的忍耐範圍,她一隻手五指張開貼在車玻璃上,另一隻手託著腹底,整個人把力量全部靠在車身上,掙扎著不要倒地。
寧子軒從療養院走出來,四處尋找著左飛飛的身影。當看到左飛飛保持著那樣的姿勢痛苦的倚靠在車上,旁邊還站在一個口水四濺的男人,他幾乎連自己的心跳都感覺不到。
他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撐著左飛飛倚進他的懷裡,不知道她是什麼情況,他也不敢輕舉妄動的把她抱起,“飛飛,你怎麼了。”
左飛飛疼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醫院……去醫院”
頭上的汗如瀑布一般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