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刀!」
謝九勾再次下令,號角聲響起,所有的輕騎兵都將連弩掛號,然後叫一米長的佩刀抽了出來。在戰馬的急速之下,根本無需人怎麼發力,刀子切在敵人的身上都能造成巨大的創傷。若是力度稍稍大一點,就能輕而易舉的把敵人的腦袋劈開。輕騎兵形成的隊伍就是耙子齒,空隙裡剩下的幽軍士兵只能亡命飛奔。
而一旦步兵開始逃跑,把後背交給了敵人的騎兵,那麼距離死亡騎士已經很近了。那些普通計程車兵跑的再快,也快不過騎兵。燕軍輕騎從後面追上來,一刀一個將那些亡命飛奔的幽軍士兵砍翻。刀子從肩膀位置砍下去,一直砍到後腰上,長達幾十厘米的傷口會讓受傷的人立刻喪失戰鬥力。
而在這個缺少醫藥的時代,這樣的傷口是致命的。哪怕他們在當時僥倖不死,可是很快就會死於感染。
戰馬踏著血水向前,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到就把數千幽軍擊潰。至少兩千名幽軍被輕騎兵斬殺,剩下的幽軍士兵一部分選擇了自殺,一部分選擇了投降。可是投降,在幽燕兩國都不會得到寬恕。兩國之間的仇恨太重了,重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輕騎兵把那些跪地求饒的敵人當做靶子,片刻之後就被屠殺乾淨。
「國公爺,咱們回城!」
謝九勾拉了安爭一把,將安爭拉上馬背。
安爭這才注意到,謝九勾騎著的戰馬連馬鞍都沒有。似乎是感受到了安爭的疑惑,謝九勾有些驕傲地說道:「有馬鞍雖然穩定,但是很多動作沒辦法做出來,不靈活。而輕騎兵要的就是速度,所以減重就是我們的目標。您看看咱們的兵!」
他伸手一指,安爭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才發現所有的輕騎兵身上都是薄薄的一件單衣而已,連最基本的棉甲都沒穿。有計程車兵在胸前和背後各固定了一塊木板就算是護具了,大部分人連這種護具都沒帶。
這就是燕軍輕騎,將追求速度放在第一位的燕軍輕騎。
安爭坐在戰馬的後背上,感覺屁股格外的不舒服。安爭一直都不喜歡騎馬,甚至有些恐懼。很多人都有這種莫名其妙的對一件事或者一種東西的恐懼,而安爭不願意騎馬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某些地方比較大。
輕騎兵揮舞著戰刀歡呼著返回,幽軍的支援乾脆放棄了追擊,因為追也追不上。
謝九勾帶著安爭往後狂奔,安爭感覺有一個討厭的傢伙一下一下的在踢著自己的屁股和屁股前面的蛋蛋。可是他又不願意表現出來,只能忍著。
謝九勾說道:「咱們燕軍最強大的兵種,當然是方知己大將軍親自指揮的重騎兵。可是真要說讓敵人頭疼的,還是我們輕騎。重騎兵太費錢了,裝備一個重騎兵的錢,足夠我們裝備一百個輕騎兵。」
安爭微微一愣:「差這麼多?」
謝九勾道:「重騎兵的撞具都是特殊材料打造的,咱們燕國沒有什麼符師,所以只能靠材料來補充。重灌騎兵,又叫做具裝騎兵。戰馬要精挑細選,百裡挑一。因為尋常的戰馬,載著二百多斤的騎兵在加上自身百十斤的撞具和厚甲根本就跑不起來。戰馬的鎖子甲,厚的連陌刀都砍不透。所以咱們的重騎兵,能維持那麼多人就是極限了,太耗錢了。」
「我們輕騎就不一樣!」
謝九勾自豪地說道:「我們雖然裝備簡陋,但也算是各有優勢吧。除非是面對幽軍的重甲步兵,我們就沒有什麼怕的對手。」
因為幽國沒有多少戰馬,所以為了對抗燕軍的輕騎兵,建立了恐怖的重甲步兵隊伍。
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疾馳,很快就返回了常登城。安爭看了看沒有人注意自己,忍不住揉了揉胯下之物,硌的真疼。他問了一聲常歡在哪兒,得到的答案是常將軍受了傷,正在接受治療。
安爭上了城牆,看到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