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進去,請問需要多少?」
杜瘦瘦客氣的問了一句。
守在門口的盛月泰的夥計還沒說話,旁邊一個等著進不去的人聽到杜瘦瘦的聲音哼了一聲:「我們青州本地的修行者進不去,倒是便宜幾個外地狗了。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還敢問價……盛月泰大門,說進就能進去的?」
杜瘦瘦笑起來:「你又是哪個啊。」
那人哼了一聲:「要我是你,就趕緊滾。」
杜瘦瘦:「不妨礙啊,你可以滾的。」
那人往前湊了湊:「臭外地狗,是不是到了我們青州還想找事?青州的地界,還輪不到你們這群外來的耍橫。」
也不知道是不是民風如此,還是這人稍稍有些影響力。四周圍攏過來一些人,將安爭他們團團圍住。
「滾滾滾,這是青州,不遠迎你們。」
「就是,盛月泰拍賣行賣什麼都不賣給你們外地人。」
「有錢就了不起,盛月泰的掌櫃的你聽著,今天你要是把外地人放進去了,也讓我們進去。憑什麼你們盛月泰裡的位子,留給外地人都不留給我們。」
「盛月泰的老闆就是咱們裊臺城的人,難道還能看著咱們裊臺城的修行者被外地人欺負了?」
一群人越說越激動,就好像發生了什麼事似的。那個之前罵了杜瘦瘦的傢伙一臉得意,事是他挑起來的,有人問他怎麼回事,他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堆謊話。說什麼杜瘦瘦這個外地人看不起他啊,要走貴賓門,說他是窮種進不去啊什麼的。這些話杜瘦瘦當然不可能說出來,然而傻逼們深信不疑。一種地域性的排外很快就形成了共鳴,沒人選擇相信安爭他們,都相信自己人是被欺負了。
就在這時候,盛月泰的老闆從裡面走出來,是個看起來和和氣氣的中年男人。他也是一臉的無奈,被逼到這份上誰能想到。門口迎客的小夥計把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他也知道確實和人家這四個外地來的人沒關係。
然而,他不能因為這四個人得罪那麼多本地的修行者。
「幾位爺,確實不是我不想接待你們,而是你看這架勢。我今天要是開啟門把幾位放進去的話,我這盛月泰就可能被人拆了。畢竟我也是青州人,我知道和幾位爺沒什麼關係,但……勞煩您幾位還是走吧。」
杜瘦瘦氣的鼻子都歪了:「你的意思是,我們平白無故的被罵了,然後還不准我們進門?」
盛月泰的老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確實是委屈幾位了,但我真的不能讓你們進去。」
杜瘦瘦:「我出價都不行?」
圍著的人喊:「你出價我們就接受?告訴你,盛月泰就是不做你們外地狗的生意。趕緊滾吧,我們進不去你們也別想進去。今天拍賣的紫品寶物,就算落不到我們手裡,也不能落到你們這些外地狗手裡。」
「就是,你以為有錢了不起啊。就是不讓你進,怎麼了。」
安爭擠過來,把盛月泰的老闆拉到一邊:「我也知道你不容易,畢竟這不是你的本意,也是被這些人逼的沒辦法。你的意思是,我們出多高的價錢也進不去了?」
盛月泰的老闆為難道:「您也看到這陣仗了,真要是讓你們進去了,他們指不定怎麼鬧事呢。雖然我盛月泰在裊臺城裡還算有些分量,可畢竟不是……不是背靠大山。您想想,就算是我盛月泰背靠大山,裊臺城的城主也不會站在你們這邊對不對?」
安爭哦了一聲:「那這樣,你看,如果我們強行要進去,難免會打起來。打起來的話,你這盛月泰難免會被破壞,毀了也沒準。這件事在於,盛月泰是你的,你很為難。要想不為難,簡單……盛月泰不是你的就行了。」
安爭從空間法器裡取出來整整一瓶金品巔峰的丹藥,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