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什麼。
溫伽南訕笑:“梁總,要保重身體啊。”
梁聿修其實不太喜歡她現在對他的態度,總感覺戴了一張面具,很虛假。
跟她昨晚喝醉酒的態度是不一樣的,跟她對程鶴的態度也不一樣。
這讓他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但他什麼都沒說,溫伽南開口跟他告辭,他也一言不發。
溫伽南摸不準他又怎麼了,更懶得去琢磨,開溜之後回到家,喝了個布洛芬顆粒就去睡覺了。
這個週末,平平靜靜地度過。
不過有個小尷尬的事情是,週五那晚在酒吧,溫伽南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跟著梁聿修走的,後來以陳玲和於欣然,小江為首,在小群裡八卦了一通。
“甲方爸爸嘛,得捧著供著。”溫伽南拿出這個萬能理由。
畢竟她以前也沒少幹那些捧著甲方的事。
“可你們看起來挺熟的?”一向不怎麼打聽別人隱私的陳玲說。
“裝的。”溫伽南這麼解釋。
其他人也就笑笑,沒有再抓著八卦。
週一正常上班,唯一不正常的,可能就是張經理和溫伽南之間的氣氛。
不過溫伽南不在意,她該幹嘛幹嘛。
昆騰那個專案中標之後還有一週的公示期,等公示期過了,她們再去籤合同,因為這次是異地專案,溫伽南跟專案負責人,也就是梁聿修透過聯絡,他要求飛度派一個小組到燕城,駐地辦公。
這跟溫伽南和韋明預想的一樣,溫伽南找韋明聊過,他同意。
溫伽南原話回覆梁聿修,完事退出聊天頁面,忽然想起來,程鶴已經有兩天沒給她發訊息了,據說是到國外出差去了。
去德國,出發那天和她說了一下,還開玩笑說等他回來,溫伽南說不定已經在燕城了,到時候給她帶巧克力回來。
“那你不如給我帶酒。”溫伽南故意說笑。
她的酒量還可以,這些年練出來的。
不過喝酒容易誤事,好比那晚,如果不是喝了酒,她不會跟梁聿修走,幸好沒釀成大錯。
他那個人,還是跟以前一樣,禁慾如老僧。
當然了,也可能是人家現在名草有主,所以潔身自好。
溫伽南沒忘記,當年離婚是因為他要出國,和他那個青梅竹馬一起,如今三年過去了,他們...應該也已經修成正果了吧。
一週公示期很快過去,溫伽南和小江再次飛往燕城,和昆騰完成了簽約事項。
這次的簽約,梁聿修也出現了。
兩人之間彷彿只剩下甲乙方的關係,不再有過多的交流。
挺好的。
溫伽南這麼想。
簽完了合約,溫伽南就帶著小江離開了,這次,她揚眉吐氣,笑顏滿面,同時也有了更大的壓力。
兩人在昆騰樓下上了計程車,不遠處另外一輛奧迪緩緩駛來,和溫伽南她們乘坐的計程車擦肩而過後,在大樓附近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