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招惹了這麼個天大的麻煩。
一個丹聖的可怕程度,很快便能夠顯現的出來。
厲神教雖然龐大,可是要與一個丹聖為敵,顯然還不夠斤兩。
歐陽天邪的修為的確令人高山仰止,可是在白晨的身後,還有一個更可怕的存在。
這場戰爭的結局,早已經被註定。
不論從任何一個方面來看,歐陽天邪和他的厲神教都沒有勝算。
厲神教龐大的勢力,也及不上一個丹聖的影響力。
“白晨,如果有什麼是我們力所能及的事情,不妨直接告訴我們,我們必當全力以赴,何況對方是魔門。”
藥尊者說的冠冕堂皇,實際上如果沒有利益的事情,他才懶得去招惹魔門。
所謂的正邪,在這江湖上分辨的並不清晰,而且也已經數百年未曾發生過正邪大仗的事情了。
不過,如今只要白晨點一點頭,在場的眾人不介意再仙氣一場正魔大仗。
由此可見,一個丹聖的影響力。
“不需要,有些事情必須自己動手,才有意義。”白晨微笑的回覆著藥尊者,謝絕了他的要求。
一番商討之後,眾人陸陸續續的離去。
看眾人的眼神,顯然還有一些話沒來得及說出來。
白晨不喜歡與他們扯皮,可是又不能惡言相向,所以及早的結束了談話。
白晨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就是一個香餑餑,誰都想上來咬一口。
同時也更堅定了他的想法,一個孤家寡人,即便再有能力又能如何。
白晨丟擲自己背後有絕世高人,為的就是震攝住這些老油條。
不過這種威懾力又能持續多久呢,誰也不知道這些人什麼時候腦袋抽風,直接把自己擄了。
所以白晨現在必須儘快的加強自己的實力,也儘快的加強身邊人的實力。
張才有些莫名其妙。他已經很久沒來繡坊了。
自從白晨死後。他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裡。幾乎沒與外人有什麼接觸。
對他來說,白晨不只是朋友或者兄弟那麼簡單。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夠理解他,能夠真正的接觸他。
那就是白晨……
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的共同點,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白晨卻是天下第一的曠世之才,可是白晨卻可以與他無拘無束的玩樂。
白晨是他的知己,一個永遠可以讓他感動的親人。
這份感情或許已經超越了自己對父親的感覺。可以說,那就是一種依賴,一種信任。
可惜,這份親情來的快,去的也快。
張才每天躲在家中,偷偷的抹眼淚,有時候他還在想,如果白晨看到他這樣,一定又要取笑他了。
只是,越是想念。心頭便越發的酸楚。
那時候銘心在的時候,還能偶爾去看看他。安慰一下他。
可是後來銘心回了七秀後,張才就越發的孤單寂寞。
今日,繡坊的姑娘突然來找他,讓他來繡坊一趟。
張才還在想著,是不是銘心回來了。
只是,等待他的不是銘心,而是白晨。
哇——
張才根本就沒聽過江湖傳聞,所以一直都不知道,白晨並未死。
如今看到一個,本來已經死掉的人,一個日思夜想的人,出現在他的眼前。
張才終於還是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
就像是一個小孩一般,哪怕這次會被白晨取笑,他也不在乎。
“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你丟不丟人。”
“你能裝死裝這麼久,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