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對道有所涉足。
李錚正是因為來逐鹿坡檢視龍穴的時候。遭遇道尊,最終被俘。
李錚現在在害怕,害怕白晨成為第二個野心家。
在他的眼裡,如果這小子產生了野心,那麼可比皇天城與皇天門更難對付。
突然,白晨手心猛然用力一摁,斷龍巨石發出咔咔的聲響,一條裂痕從白晨的手心延伸出去。
李錚看到白晨這舉動,頓時輕鬆了許多。
“武尊、李老前輩,去殺了毒尊,喊上那些人,我們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準備撤了。”白晨叫道。
白晨並沒有直接打碎斷龍巨石,如果直接擊碎斷龍巨石,石水會瞬間湧進來。
到時候所有人都無法倖免,白晨可不打算葬身於此。
毒尊的毒功威力大減後,本就被魔尊壓著打,如今又多了武尊和李錚,勉強維持著的局勢瞬間崩塌。
解決了毒尊後,白晨帶著武尊、魔尊、李錚回到地宮中。
此刻的地宮內,早已血流成河。
地宮中的弟子並非完全的不堪一擊,並且在人數上佔據著絕對的優勢。
所以從囚牢中逃出來的那些人,反而陷入了僵局。
李錚喊上李仙兒,以及活下來的幾個人,在武尊的指引下從密道離去。
皇天門一定有密道,這是顯而易見的,不然的話他們平日如何出入。
半個時辰後,逐鹿坡山頂突然坍塌,天湖的大水瞬間傾注在鎮守在逐鹿坡的十萬禁軍身上,數以萬計計程車兵被大水吞沒,命喪黃泉。
這是白晨所沒有想到的結果,不過在場所有人,都將這個結果歸咎於氣運的轉變。
如今京城的局勢如何,所有人都非常清楚,大皇子李瀾生手握重兵,這十萬禁軍便是李瀾生的一半籌碼。
當然了,十萬禁軍遭到突如其來的天災,損失慘重。
這個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李瀾生的耳邊,李瀾生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臉色可以想象有多難看。
他很清楚天湖是誰的地盤,發生這麼大的事,若是與皇天門沒關係,打死李瀾生都不相信。
“好你個皇天門,表面上說與本王合作,居然兩面三刀,暗地裡捅刀子!”李瀾生那張俊朗的面容,此刻已經被陰煞之氣籠罩。
李瀾生麾下的頭號謀士韓仁則是眯起眼睛:“殿下,小人早已告誡過您,皇天門不可靠,他們今日能背叛陛下,明日就能背叛您,與他們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李瀾生對韓仁的質疑並未動怒,事實上他也知道韓仁是為他好,他需要的就是這種敢於直諫的部下。
“哼……你以為本王真的相信他們嗎?本王只是借他們手中的力量,待到登基之後,便將他們一網打盡。”李瀾生冷哼道。
“皇天門太危險了。相較而言。燎王雖然同樣別有用心。可是他們是遠道而來,我們坐擁地利人和,只要殿下您登基大寶,燎王也拿您無可奈何,可是皇天門卻是江湖門派,又緊鄰京城,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可是誰又知道。漁翁會否被鶴啄眼。”
“韓仁,你說的本王都明白,只是本王如今雖然手握重兵,權攬朝政,可是依然是孤掌難鳴,必須藉助皇天門的幫助,本王以為即便是撕破臉皮,也是在登基之後,卻不曾想皇天門居然先發制人,只是。本王實在想不明白,這麼做。對他們有何意義。”
李瀾生的臉色陰鬱,眼中更是含恨:“若是本王的登基受阻,他們之前的努力,同樣付之流水。”
“殿下,您糊塗啊,皇天門怎會坐以待斃,他們必然是覺得殿下您的局勢太穩,這是他們所不願意看到的,所以他們必須給殿下製造一些困難,好讓殿下與別人拼個你死我活,他們還坐收漁利。”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