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81代,而你嘛93代,就得說……啊呀,你幫我算算,差幾代了?那你得稱呼我什麼呀……哈哈哈!”
我轉眼看了一下站在一邊微笑著老爸,看來這回我還真是要啞巴吃黃連地認栽了。
正鬱悶地想著如何反駁,突然密室的門被吱呀一聲推了開來……
第十章 趕鴨子上架
隨著一聲開門聲,我們回頭一看,並未見人影,只有老狗阿麒站在門檻外搖著尾巴等待老爸允許它進屋,我知道這老狗極有靈性,是老爸從小把它養大的。
當年我還在讀初中,回家途徑護城河,看到一隻剛出生不久的小草狗被遺棄在河邊花叢里正低聲嗚咽,我便抱回了家。於是它便從此成了我家的一員。
自那以後,但凡老爸在家,它都跟著進進出出,老爸對它有時比對我們還好,就好比那密室,我們是今天才頭一次進來,而它早就熟門熟路。
“進來吧。”老爸一招手,阿麒便一個躍步跳進門檻,嘴巴里還銜著一串鑰匙。
老爸低頭從它嘴裡取下鑰匙,對我們說道:“昨天我讓你媽幫你們一人配了一把這個屋子的鑰匙,今天既然已經讓你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這裡也不再是秘密了。”
老爸走到了那供桌前,對著畫像又拜了三拜,回頭跟我說道:“這張桌子上供著的除了我們家的術祖,還有歷代的祖宗,一個杯子對應一個人,這最後一隻杯子是你爺爺的,將來我也會到上面去,你也是,這些杯子的數量你要記住,以後如果要拆遷搬傢什麼的,萬一摔破了幾隻,就得及時補齊。”
我心想,怪不得放了那麼多些杯子,看來不是畫上的人海量,搞了半天是咱家的祖宗們全湊在這喝著呢。
老爸拆下兩把鑰匙分別交給了我和冰冰,還剩下一把放進了口袋,我想那把應該是為姐姐留著的。
“這把留著給你姐姐,雖然不知道她何時會回來,但是遲早會回來的,這點我很清楚。”老爸有點自言自語地低聲說著,好像這話即是說給我們聽的,又好像是在說給他自己聽。
我姐姐大我三歲,老爸說她14歲起有連續20年大運不利,必須遠離父母方能轉危為安,所以她初中時便轉學搬去了南京的姑姑家寄宿,每個月才回來兩三次。
在我上高中時,她已考入了帝都的政法學院,由於我家的陰陽術歷來傳男不傳女,所以她也並不曾學過。
我清楚地記得在她大學畢業典禮後的那個星期,我們全家都等著她回來喝接風酒,可是等了好幾天都不見蹤影,打電話問了學校和姑姑那裡,都說沒有訊息。本想報警,但是老爸算了一卦之後說不用著急,自會有音信。
直到那年秋天時,才收到她的一封從藍田寄來的信,信上只有短短几句話,我記得最清楚的便是那句“近感心力交瘁,恐是大運所劫,感謝多年養育之恩,入終南山求醫靜養一段時間,望勿念。”
然後便生死未卜,一直沒有了音訊。
正想著姐姐的事情,老爸便打斷了我的思路,問我賬戶裡還有多少錢,我這人從來不關心自己的錢財所剩,因為從小都是沒了就伸手要,所以根本沒記賬習慣,加上現在店裡開銷都是冰冰打理,我更是不太關心。支支吾吾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具體數字,只能回頭望了望冰冰。
冰冰接話道:“他自己有沒有小金庫我是不清楚,但是店裡的賬戶,上個月剛交了半年房租又進了一大批貨,現在現金還只剩下17萬出頭,應該是夠用的,放心吧叔叔。”
老爸看了眼我繼續問:“那你的小金庫還有多少錢?”
看來他是不依不饒想知道我家底,我摸了摸口袋,有下午冰冰給我的幫茗姐看風水的三百元,再翻出腰包裡的錢夾,裡面還有幾百塊現金,還有幾張銀行卡和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