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任夏家堡總教習的苦心,也沒說出來。
屈一怪道:“羊掌門人來得正好,但也來得不是時侯。”
羊令公道:“屈老哥此話怎說?”
屈一怪道:“羊掌門人來得正好,是兄弟正有一事奉託。”
至於羊掌門人來得不是時候,那是夏雲峰目前氣焰正盛,夏家堡中不啻龍潭虎穴,不宜硬……“他不待羊令公開口,自己席地坐下,含笑道:”羊掌門人請坐下來談一談。“羊令公依言在他對面席地坐下。
這一來,數十丈方圓,只要有人走近,就不難發現,於是兩人放低聲音,交談了足有半個時辰。
羊令公才站起身,朝屈一怪拱手為禮,騰身飛起。
屈一怪也跟著站起,抱抱拳,說了句:“兄弟不送。”
俯身挾起天馬馬全義的屍體,鐵柺點地,騰身朝夏家堡飛去。
口口口同樣在三更左右,東院附近,也有一條人影,悄悄的摸了進來。
那是一個小巧的人影,身法異常靈活,尤其夏家堡的路徑,摸得很熟,旁行迥廊,迂迥曲檻,好像回到自己家裡一樣,輕易的繞過了幾處堡丁值夜的崗位,如今已經走入紫薇花棚之下!
就在用細竹紮成的一個圓形花窗前,悄然站立著一個一身青色衣裙、長髮披肩的少女。
今夜月亮還只像半個餅,自然也沒有銀色的月華,連星星都黯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