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剩下的來便是見風使舵,乾笑兩聲,“不知道這案子大夫人有什麼看法?”
只不過這葉支正不知道的是,那五小姐如今已然成了二皇子的侍妾,再也不會有成為太子妃的那一天了!
大夫人並不知道葉支正打的是什麼主意,看他問自己能不能做得了梅媽的主,沉吟片刻才道:“梅媽是妾身的家奴,打小便跟著妾身,但凡妾身說的話,她總能聽進去一二的。”
“至於大人問妾身對這案子怎麼看?”
她笑了笑才道:“妾身既非朝廷命官,又非專業辦案人員,所以未有什麼看法,只希望大人能給妾身一個公道,畢竟,這徐媽也算是妾身的人,一直跟在妾身身邊,忠心耿耿,就這麼死了,實在是令人痛心。”
說著,拿出帕子拭了兩下眼睛,看上去好不深情厚誼。
夏向魁見她這般傷心,忙又去低聲安慰她,兩人頭捱著頭,似鴛鴦交頸一般的姿勢,看得夏沫好不生恨!
娘待夏向魁差了麼?
梁家的錢財和孃的心都給了這姓夏的男人,可是這男人是如何待孃的?縱在記巴。
負心漢就是負心漢,夏向魁,有你後悔的那一天!
見葉支正放過了胡媽,夏沫便立刻叫了丫環過來,把胡媽帶下去,好生照料,又命人去請洛伏苓來,用最好的藥給胡媽醫治。
簡單的寒喧問話過後,葉支正便切入了正題。
仵作上前,報告徐媽的死因,“死者為女性,渾身上下沒有明顯傷痕,面色發青,嘴唇青紫,七竅流血,實乃是中毒而亡,經查驗,在死亡身旁的碗裡發現了砒霜。懷疑是熟悉之人在她的飲水裡下了毒,根據她身上屍斑出現的大小,初步判斷死亡時間是在昨夜的子時。”
說著,便從一旁的衙役手中捧過一個茶盤,盤裡放著一碗清水,“這便是那徐氏飲過的毒水。”
葉支正也不傻,看著仵作把碗捧到自己根前,當下便拿出銀針試了試這碗裡的水,果然見銀針逐漸變成黑色,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仵作把碗捧下去,“水裡果然有毒,這徐氏乃中毒而亡。”
隨即將視線轉到夏霜白臉上,“三小姐,梅氏狀告你指使胡氏暗中給徐氏下毒,導致了徐氏的死亡,你可有話要說?”
夏沫一直在觀察仵作,因為這些人裡頭,只有仵作說話是最有份量的,倘若這仵作被大夫人收買了,那麼這徐媽的死因哪怕不是中毒,也就成了中毒,細細看了看仵作的表情,自然的很,和大夫人並無任何眼神交流,看樣子,大夫人沒有收買仵作,也就是說,徐媽的死就是那碗砒霜水作祟。
不過,她也不能仵作說什麼就是什麼,總得自己也看看徐媽的屍體,才能找到死因那,當下朝著葉支正拱了拱手,“葉大人,既然仵作說徐媽是中毒而亡,霜白沒有異議,只不過,霜白想看一看徐媽的屍體,為她點上三柱清香,不知大人可允?”
梅媽一聽這話,立刻就跳了起來,“夏霜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徐媽都死了,你還不想讓她安生麼?”
“你想看屍體就能看?你以為你是大人還是仵作?”
接著朝著葉支正又跪了下去,“大人,小的知道小的人微言輕,可是,這徐媽人已然死了,死者為大,就請大人不要再折騰她的屍體了,讓她早日入土為安吧…”
梅媽說著,又哭哭泣泣起來,跪在蓋著白布的徐媽屍體旁,哭個不停,“我的好妹妹啊,你瞧瞧那夏霜白,口口聲聲說待你好又有什麼用?如今你互了,她還要揭你的屍體,這分明是要你不得好死啊…”
“這天氣這麼熱,屍體多擺上一個時辰就腐爛一分,想不到你死了,連一分安靜都討不到啊…”
葉支正頗有些為難的看了看霜白,按律例,死者一旦確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