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喝…”
見他又耍小孩子脾氣,夏沫只得柔聲安慰,“我的祖宗,你這病不喝藥怎麼好?”
那人壓低了聲音道:“除非…你再親我一下…”
老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夏沫對這位祖宗無賴又賴皮的做法,夏沫只得點頭,飛快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哪知道,剛一碰到他的臉,便被人摁住了後腦勺,繼而吻到了他的唇上。
夏沫正要發怒,那人已然推開了她,緊接著推門聲響起,慕容仲離帶著沈經年進來了,夏沫想發火,也只能壓下來。
“見過皇上…”夏沫一手執著藥碗,一手拾了裙襬跪下。
聽說兒子醒了,皇上高興都來不及,哪裡還有心思責怪霜白,當下便彎了腰來扶她起來,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辛苦了…”呆豆貞血。
“昨兒朕心疼衡兒,讓你受委曲了…”
夏沫卻是知道這帝王心思的,順了他的意便什麼都好,若是不順著他的意,又必是什麼都不好,只是微微一知,“霜白不委曲…”
慕容仲離點點頭,轉而便走向床邊,按住要揭被子行禮的慕容衡,“不必了,你剛醒,身子虛的緊…”
“父皇…”慕容衡見到父親,兩眼淚汪汪,又恢復了往日傻傻的模樣。
慕容仲離也是唏噓不已,握著兒子的手,說了好一陣子安慰的話,又把霜白大大誇獎了一番。
夏沫趁機把洛伏苓的事說了一遍。
皇帝連連點頭,說霜白處理的好,還賞賜了洛伏苓。
這件事就這麼告一段落,而慕容衡同夏沫的感情則是突飛猛進,現下兩人除了睡覺不在一起,其他時間就像是雙生連體兒一般,無時無刻不粘在一起。
因為慕容衡的病,一直在織秀鎮上待著,這一呆竟然就是十天,轉眼進入了五月初,奼紫嫣紅開遍,更是處處聞花香,所到之處無一不是風景。
皇帝心情不好,再加上宮中事務繁多,朝中政務又多,所以,慕容衡病一好,他便收拾行裝要回夏府。
慕容瑄卻說還要繼續體察民情,請皇上允許他再留數日,慕容衡病剛好,不宜長途跋涉,便跟著霜白一起也留了下來,慕容琰體諒弟弟,說要照顧慕容衡,也要留下,於是,只剩下幾個後生晚輩還在這裡待著,皇帝卻是先行一步,回了夏府。
其實哪裡是有什麼緊急公務,不過是見著霜白同慕容衡如膠似漆一般的感情,相信梁氏了而已。
慕容衡的病已經大好,可這廝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霜白,一點兒分開的機會都不給她,就比如現下,霜白去上茅廁,那人便在旁邊等著她。
慕容琰有心想找霜白說一句話,悠悠踏著小碎步而來,卻見慕容衡抱著胳膊嘴裡叨著一根狗尾巴草倚在青牆上。
當下心中一緊,有心想躲開,慕容衡已經瞧見他了,“四哥…”
慕容琰躲不過,只好朝著慕容衡呵呵一笑,“六弟…”
“四哥也要上茅廁?”
他本就是一副小兒心性,再加上又有些痴傻,問這樣令人尷尬的問題出來,也在情理之中。
慕容琰臉上一紅,卻還是端著最和善的微笑,“非也…”
“那四哥是來找我的?”慕容衡眨巴著一又烏溜溜的大眼睛,對著慕容琰猛瞧。
這一瞧,倒讓慕容琰有些不好意思了,低著頭沉吟半天,“我是來找霜白的…”
慕容衡指了指茅廁方向,“白白在裡面,我進去幫你叫她出來?”一臉無辜的就往裡走,邊走邊叫,“白白,四哥找你…”
慕容琰的臉更加紅了,急忙拉住他,“不必了,反正也不是什麼急事,不說也無妨?”
慕容衡眨著無辜的眼睛問他:“真的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