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來從一而終的男子又不是沒有,那柳下惠不就是其中楷模麼?
她就不信,慕容衡的心思不放在夏凌寒身上,她能挖牆角成功?
這麼想著,一顆心也就又平復了下來,朝著慕容衡微微一笑,將他的手牽在掌心裡,“我已經好多了,不痛了,我們回家吧…”
慕容衡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看她臉色忽明忽暗,一直猜不透她的心思,如今瞧著她露出笑容,也算是把心放回了肚子裡,用力點頭,“嗯,我們這就回家!”
二人走出鋪子沒多久,便見那老闆娘立刻將鋪門關了,不大會兒,先前慕容衡坐過的地方出現一個女子,那女子戴著面紗,瞧不清長相,朝著那老闆娘笑笑,丟出一錠銀子給她,“事情辦得不錯,這是賞你的…”
那老闆娘急忙接住,連連叩謝,“多謝姑娘…”
戴面紗的女子卻是笑了,“記得,往後只要這姑娘來你店裡,再繼續說一些男人不專一的話來…”
說完,也不等那老闆娘有所反應,便徑自離去了。
夏霜白算計夏向魁不成,只得再另外想辦法,只不過,眼下要緊的是先把大夫人的勢頭壓一壓才行,聽說,她已經拋棄了夏怡露,這會兒完全不管夏怡露的死活了。
而且現在正拼命的在梁家的鋪子裡斂銀子,似乎已然做了離開的打算。
她離開倒是沒什麼,只不過這銀子卻是孃的,她憑什麼拿?
拿了多少,必須給我吐出來才行!
於是夏沫便籤了一條令出去,大夫人倘若到櫃檯來賒銀子,必須打欠條,不僅要署上名字,還要蓋上大夫人的私人印戳,否則,一概算掌櫃的虧空。
母親一死,夏沫便接手了梁家的全部生意,不僅賣起了美膚露,還開起了美容院,一邊同大夫人鬥法一邊賺銀子,如今缽滿鍋滿,倒真真兒成了京城首富。
洛伏苓雖然偶爾會進美容院配一些養顏的藥方,但大部分的時間裡,他都在研究如何替慕容衡解蠱,而那株琥珀草便派上了用場。
這東西還真得多謝夏怡露呢,若不是她,她哪能這麼順利把真的琥珀草偷樑換柱?
大夫人眼瞅著拿不到銀子,日子越過越緊巴,便開始打起了夏沫的主意,著人請夏沫到春發閣來一同共用晚膳。
杜鵑看著對鏡貼花黃的自家小姐,一臉的不高興,“小姐,這根本就是鴻門宴,我看您還是別去的好…”
夏沫卻是笑了,“就是因為知道是鴻門宴,才要去啊,若不是我去了又有什麼意思?”
杜鵑連頭髮也不幫她梳了,將那犀牛角梳往裝妝奩上一放,“反正我就是不讓你去,你要是去,我就把門堵起來!”
夏沫聽她這孩子氣的話不由覺得好笑,“杜鵑,你能把門堵住麼?”
“我…我…”見她絲毫不拿自己的話當回事,杜鵑連眉心都皺起來了,忙去找海棠求助,“海棠姐,你看看小姐,明知道不能去,還要去,這叫什麼嘛…”
海棠比杜鵑大一歲,再加上一直在梁氏身邊伺候著,見的大場面也多,當下把杜鵑的手拂開,“杜鵑,你就別鬧了,小姐去自然有她的道理,咱們做奴才的,怎麼能干預主子的想法呢?”
杜鵑扁嘴,“不行,明知道小姐要去危險的地方還讓小姐去,這是不忠!”
海棠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戳了戳她的頭,“你呀你,果然是個呆子,小姐既然去,自然是做了的萬全的準備,你瞧小姐手上那戒指,看著平淡無奇,那戒指卻是藏瞭解百毒的解藥。”
“你再看小姐這隻手腕上的銀鐲子,這可是試毒用的。”
“再看小姐這隻手腕上的玉鐲子,這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醒酒玉,無論喝得再多,只要這玉鐲子一嗅,立刻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