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點點的後啊!”像是要諷刺戚若寒的濫交似的,嚴月晰輕哼出聲。
“我還年輕呢,人不風流狂少年,你說是嗎?我的好晰兒?”
“呵呵,也對,不過,你還是先解決了那些阻礙你的問題吧,要不到時候你就只有抱恨終身了。”
“不會不會,有晰兒在,為兄又怎麼可能抱恨終身?”說著說著戚若寒便向床邊走近,臉上還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是嗎?”看著戚若寒越來越近的身影,嚴月晰臉上始終保持著他的一貫笑容,“可惜我倒不這麼認為哦!”
“什麼意思?”停下腳步,戚若寒看著嚴月晰滿臉的自信,心裡不禁懷疑地問道。
“既然你是從那一條秘道走出來的話,那你也應該看到在秘道里的一切了吧?那一間秘室,與及秘室裡的一切。”
“那個……”經嚴月晰提醒,戚若寒才記起那段回憶。
“深宮秘史,絕不外洩,更何況你還把他製造成混亂……”說著說著,嚴月晰便從床上坐了起來,表情十分之嚴肅,“是你……把那一副黃絹藏起來了吧!”
“這……”嚥了咽口水,戚若寒後退了兩步,眼神暗了暗,把視線移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哼!”
站了一會,戚若寒感覺再也呆不下去了,“晰兒,我想你的病應該還沒好吧,那你好好休息,為兄不打擾你了。”話落,戚若寒便迫不及待地逃出房,而在他身後,望著他離開的嚴月晰則竟難得地換上了一臉冷酷的表情。
“娘……孩兒終於找到那一個陷害你的人了,放心,晰兒會幫你報仇的……”
兩年前
“娘娘,你見怎麼樣了?”
“母后,你怎麼樣了,父王……父王他……”望著面前那一個已遍體鱗傷的婦人,嚴月晰連聲音都立刻變得沙啞。
“晰兒,母后不要緊……咳……咳咳……”強忍著心口傳出來的疼痛,婦人安慰著面前的孩兒道:“你千萬別責怪你的父王,他……他也是迫於無耐才會這樣做的。”
“可惡,到底是誰,竟說娘娘與人有染,企圖以涉政為引,以權謀私。”用力地揮出拳頭擊倒在溼滑又長滿了苔蘚的地上,敲出了重重的撞擊聲。
“師父……”
“陶禁衛,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們母子倆的照顧,身在深宮,有好多事都是在所難免的,咳……咳……其實皇上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不過我知道,即使皇上願意網開一面,但有一些人還是不打算收手的,所以……”往身上淘了淘,婦人從懷中拿出了一塊黃絹與及羊皮紙交到陶凡手上,“這是我用自己的血書寫出來的血書,與及皇宮的秘道圖,如果他們真的對晰兒出手的話,那麼你就帶著這份黃絹與地圖,把晰兒帶出這個殘酷的皇宮,讓事情過去之後,再把這一副黃絹交到皇上的手上,以示我的清白。”
“不要,我怎麼可能把母后留在這個危險的地方,現在的晰兒已經有能力保護你了,所以……”
“晰兒,我知道你在陶禁衛身上學識了很強的本領,但是雙拳難敵四手,為娘只要你過得安安穩穩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婦人說著,露出了一抹苦笑,再對上陶凡道:“陶禁衛,出了宮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就到鳳羽山莊,那裡有我唯一的親人,他……會幫助你的……咳……咳咳……”
“鳳羽山莊?武林裡的第一大莊?”
“咳……嗯,呼……時間已經不早,你們還是儘快離開吧,免得又會落人口舌,陶禁衛,晰兒……咳……就拜託你了。”
“我知道了!殿下,我們走吧!”
“母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依依不捨地再望了望自己的母親,嚴月晰終究懷著不安的心情離開了秘宮。
三天後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