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道大抵是這樣,追其緣由。
莎草有些感覺,說道:沒有人一開始就是輕鬆的,我們都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不可忘記的正是我們的證銘。”
影蒂言:
“商骨有何重,金碧推算經,牧牛有何重,請詩豢刻痕,獨灼青草立,卷燒無澄心,因師作何故,贈柳無將名。”
“好!”莎草鼓掌。莎草記起曾經也稱讚過影蒂作的一首詩,比起其他的打油詩要好許多。
思緒萬千,又怎麼平靜呢。
簡單之物,怎可慮心智。
完全之智,怎可輕打,煉磨。
許是無端磨損,重於勞形。
休不可止懈,勞無輕允。
算了,這也有點不在乎自己在說什麼。
將精妙的事物融入書中,這裡有生活,也有夢想。莎草放下書,那也是不干涉生活的一種。
到早上,伴著天亮下起雨,也只下了一會,帶著有些倦怠的光暈。
更豐富一些,拓寬視野,有更多事物的模樣。
而見過了那麼多書,莎草拿起一塊磚,不只是印象中的社會群體,也有不太協調,如同站在光中的樣子吧。
影蒂走在前面,轉過身問道:“你看到這磚頭是什麼感覺?”
莎草想了想,說著:“如果這是書,總有一天會讀完,但如果這是人生,就有人要問,為什麼他和我們不一樣。”
影蒂說:“有時我也想這麼問。”就像已經說過的話,更加熟悉的憑依。
莎草有些難受,不知道說是煩惱還是什麼,也許像那些鑽進無意義的牢籠的人,或許本來沒有意義的總結。
讓我思考,要這樣一直繼續下去,或者真的能明白些什麼?這些追逐不歇的意義。
有什麼資格嗎?為什麼沒有資格。
也有一些奇妙的創意,笑。
莎草說:“或許有些東西就是為了不那麼好笑,所以才成為標準,不會因為太過的情緒波動而耽誤工作。”
影蒂說:“或許吧,…不過這麼早成熟的話,還能夠發現什麼呢?”
“也是。”莎草不知道。
走了一會,又下起了雨,我是以什麼樣的方式看著這裡。
莎草說:“不能向下規整,只有崇高的生存才能爭取。”
影蒂說:“朋友不再是朋友,家園不再是家園。很諷刺,因為依然抓著什麼。”
莎草說:“當別人談起異常的友好時,更希望相信那不是真的。”
影蒂說:“如果這樣就能讓你停下,也不符合想象。”
影蒂說:“你希望什麼願望不要實現。”
莎草說:“這就像在說不要這樣罵你。”
似乎變得無聊了,但試探有時是會重複,是藝術,或者死亡。
卻又更加鮮明一些。
在走的路上必然會有行人迎面走來,在一些地方巧遇,
一個類似狗頭的人走來。
莎草說:“是想走捷徑還是喜歡走遠路呢。”
奇怪的腦袋看了過來,單手微微壓下,雙腿站好做好了交談的準備。
他說:“這是一條比較近的道路,能夠拿到有用的東西也要一些努力。”
莎草說:“總該明白一些不該觸碰的東西。”影蒂也停了下來,看兩人談論什麼。
他說:“自是明白。”有點故弄玄虛。
莎草看向別處,說道:“如果是在籠子裡,我會放你一馬。”
他抖了抖毛,說著:“我想你說得不夠好。”
莎草說:“那也得看場合。”
“那在下就不客氣了!”狗頭人說著,抬掌襲來。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