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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笑了聲:“對於這種東西,你不是很習慣嗎?”

“公子您說笑了。”手狀似隨意地撥弄著被江風吹亂的頭髮,藉此以掩飾自己慌亂的心。

靜靜地看著苒安,直到菸頭燒到了自己的面板,才有所察覺反應過來,慢慢地道著:“林苒安,我想要個解釋,你當初離開的解釋。”

解釋?其實我比任何人都想要一個解釋,一個我不愛你的解釋,如果我可以做到的話。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玩夠了,不想玩了,這樣的解釋,不知道公子您滿不滿意?”

用手突然攫住苒安的下巴,強迫她面對著自己,恨恨地說著:“林苒安,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麼讓人討厭。”

討厭?是啊,我也很討厭現在的我。心中苦笑了一番,抬頭直視著他:“是嗎?讓您心裡不痛快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不過您放心,明兒個我就回美國了,您要是不願意見著我,大不了我吃點虧,這一輩子都不再回來了,成了吧。”

不可抑制地嗤笑了一下,猛的將她推開:“林苒安,你能不能成熟點,你以為現在是你想走就能走的了嗎?”滿意地看到她仲怔的樣子,邪魅地望了她一眼,而後開車絕塵離去,獨留下苒安一人留在了江邊。

當初她離開的時候就想到了,趙致遠會對自己心生厭惡,她花了四年的時間讓自己可以將以前的事情慢慢淡忘,讓自己可以堅強到承受任何事情。可現在才淒涼地發現,原來那一切都是那麼的虛無渺茫,在趙志遠的面前,只因他的一個厭惡的眼神,就足以讓苒安悔恨萬千。

第二天到了機場,苒安的耳邊還一直迴響著趙致遠昨晚上說的那些話,漫無目的地在機場遊蕩著,像行屍走肉一般。直到在出示機票登機的時候突然被人扣下,意識才又回籠:“不好意思小姐,您現在被禁止出國。”

茫然地拿著登機牌坐在機場裡,禁止出國?聯想到趙致遠昨晚上說的那些話,開始恍然大悟。無聲地苦笑了一下,憑他現在的實力,單單是禁止自己出國,怎麼可能辦不到。可是,趙致遠,對於一個你討厭的人,還大費周章地用這種手段將我留下,會不會有些多餘。不再有任何牽絆,對你對我,才是最好的。

肖澤倒是挺奇怪看到現在本應在飛機上的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辦公室裡,還拖著一行李箱。輕敲了一下她的辦公桌,見苒安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笑道:“喲,丫頭,你這是怎麼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不是今兒個要回美國了嗎?這是出什麼事了,來來來,有什麼不開心的跟我說說,也好讓我高興高興。”說著還真拖了一把椅子在苒安身邊坐下。

有些不滿地撇了撇嘴巴,切了一聲。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在北京這裡也沒什麼關係,不過肖澤多多少少倒還有些人脈,那件事讓他幫下忙,未必不行。尋思著也就把那件事和他說了,不過有關她和趙致遠的事兒,自然是迴避開來的。只是含糊地說著得罪了什麼人,被禁止出國云云??????

肖澤聽了之後,覺得也沒什麼大事。就苒安那性子,得罪人的事兒倒也常見,估計這回是招上了北京城哪個較了真的小爺,才會這麼來作弄她。和她說了幾句寬慰的話,就著手去幫她的忙了。

苒安心急火燎地在家等到了大半夜,才等到了肖澤的電話,剛一接電話就聽到他直接問著:“苒安,你得罪的那人是什麼來頭啊?”

倒是沒想到他會直接問這個,心裡咯噔了一下:“那個我也不太清楚,這件事兒麻煩嗎?”

那邊似乎思索了很久才回了她的話:“嗨,你也別太擔心了,我再找人幫著看看。”

其實苒安怎麼會不知道,他趙致遠要是不想讓人出國,估計那人就算是死了,燒成了灰,那骨灰都別想漂洋過海運出國去。心裡也很清楚,趙致遠這樣做的目的,不過是想讓自己去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