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告訴你,辦案不是寫小說,你想什麼就是什麼的!”探長說,“不過這樣看來,你很有寫小說的天賦哦!哈哈哈哈!”
這時,慕容野臉上的表情已經明顯不好看了。
“不好,慕容要發作。”雷天覺瞧出不對勁了。
“啊!探長,不如我們就告辭了吧!哈哈!”白毅一把拉住慕容野就往外面走。
“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把事情弄清楚的!你這個無能的警察!”慕容野聲音不大,但卻重重地砸在了探長的心裡。
“這下糟了!”白毅暗叫一聲苦。
“小子啊!”探長好像沒有發怒,“曾幾何時,我也和你一樣。唉~”探長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下去,掐滅了他的第48根菸。
三人走出派出所,在回去的路上又聊了起來。
“誒,你說探長是不是有什麼傷心的往事啊?”白毅問道。
“豈止啊!他心都已經死了。”雷天覺說。
“反正我會查明真相的!”慕容野倒不怎麼在意探長有沒有什麼傷心往事,“剛剛我偷看過警察局的卷宗了。”
“哇靠!你不是有做偵探的天賦,你是有做間諜的天賦。”白毅非常佩服。
“兩名死者的共同特點都是*女,都是花季,都很好看,還都看不出來。所以我感覺兇手可能是懷有一種報復心理。”慕容野娓娓道來。
“你是說兇手痛恨小三?”白毅問。
“確切說是痛恨不忠的女人吧!”雷天覺猜道。
“可小蜜、情婦鋪天蓋地,他幹嘛唯獨殺這兩個女生啊?”白毅疑惑不解。
“大概是覺得她們這麼年輕就走上這條路,既不是為生活所迫,也不是報復男人,純粹是滿足自己追求奢華的虛榮心,覺得是骨子裡的不純潔,無法根除,唯有殺之。”雷天覺緩緩說出口。
“雷,你的見解總是語驚四座誒!”白毅又是好久才明白過來。
“這樣說來,也能解釋為何死者都是被斷首的了。”慕容野點頭道,“因為他認為她們不忠的源頭是大腦而不是身體,只要切斷大腦與身體的連線,她們的身體還是能以純潔的方式保留下來,是對她們最好的救贖。”
“哇,慕容!你什麼時候見解也那麼奇怪了啊!”白毅這回是徹底被搞糊塗了,“你是說兇手是為了救她們所以才殺她們的?”
“是!”雷天覺說道,“所以我感覺兇手平時一定是個好人,容不得有半點汙穢。”
“而且他能夠這麼堅定地執行他的救贖,不惜殺人。除了虔誠的宗教徒以外,我想沒有其他人了。”慕容野說道。
“呵!我也是這麼認為。黃浦區宗教混雜,可能是基督教徒。”雷天覺說。
“但為什麼不會是佛教、道教和*教啊?”白毅問。
“你看看它們各自的教義後再說吧!”慕容野十分不屑,“早就叫你多讀書了。”
“那……去沐恩堂?”雷天覺說。
“恩,難道去格致啊?”慕容野反問。
“哈哈!”白毅大笑,“走!”
黃浦區派出所內,探長腦子不斷地在思考慕容野的推理。
“要不是那個武功的部分,其他真的很天衣無縫。”探長來回踱著步。
“探長,案發當天,秦玉在古象酒店開過房。而另一死者,穆清音死之前也是在古象酒店與那名男子發生關係的。而且兩人開的是同一間房”
“好,去古象酒店。”探長的菸灰缸裡又多了一個菸蒂。
沐恩堂
“去沐恩堂的人很多啊!怎麼確定兇手啊?”白毅問道。
“兇手是個虔誠的基督徒,必定每週來這裡做禮拜,平時也會過來祈禱、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