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等這次的事情結束以後,就絕對要和他撇清關係。
走的時候,小翠幫我整了整換上的男裝,道,“小姐,我們現在和騰蛇正在戰爭中,如果要去騰蛇,必須穿越北邊戰場,那裡非常危險,您自己要小心。”
從她眼中,我看到了真摯的關切,於是頷首。
當我們來到前線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個多月。
出乎我意料的是,一路上並沒有發現什麼通緝我的畫像,但是明顯各座城市的警備加嚴了。
“封王不可能把這樣的醜事公之於眾,那不是打自己嘴巴麼。”
陸銘一邊說,一邊指示小二去牽馬,隨即帶著我走進了客棧。
這裡是邊疆城市——豫,在奪得騰蛇那兩座大城之前,這裡是離騰蛇最近的邊疆城市,也是第一時間戰線波及的所在。
“小玲子!”
“陸爺爺!”
和陸久見面,又不免寒暄一番,隨即我把事情的詳細經過同他細說了一遍。
“可苦了你,孩子。”
陸久感慨道,隨即他臉色一變,“哼,封王那個小兔崽子,等我回去,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陸爺爺,封王他也是沒有辦法,畢竟所有證據都指正向我。”
陸久搖了搖頭,“那小子平時可沒這麼糊塗,只要是他相信的,就算所有大臣反對,他也照做不誤。”
“定是有什麼原因,讓他不得不懷疑你。”
我苦笑,“就算他相信好了,這柳清可是死在我房裡的,他要怎麼去和那些大臣解釋?”
陸久則一臉怪異,“你確定那是柳清本人?”
“那小子可滑頭的很,怎麼會做出這等愚蠢的事?”
我再度苦笑,“您說的對,他確實不是柳清本人。”
這次輪到陸久瞪大了眼睛,我卻只能苦笑。
總不能告訴他們,我曾經給柳清打過一針細胞活性劑吧,因為這種藥劑的原因,柳清全身的傷疤都會消失不見,以後就算他受傷,傷口也會好得很快,根本不會流下痕跡。而被刺那晚的柳清身上的傷並不嚴重,如果是真正的柳清,十幾分鍾就會痊癒,但那人卻是一直到晴妃出事,傷口卻還在流血。
陸久看了我一眼,也就沒追問,反而話題一轉,道,“現在前線的情況不樂觀,顯然這次騰蛇早有準備,我們一連攻下兩座大城,這幾個月來,光是管理人手就分散出一大批,更不要說後續補給花費了多少了。”
從他的話中,我得知管理人員不足,連陸昀和陸遠函他們都去幫忙了。
“你們攻下城市,沒有從中得到補給嗎?”
陸久搖頭,“都是空城,只有老百姓,卻沒有任何戰略物資,連糧倉裡都是空的,所以主將才會命人快馬加鞭趕回皇城去報告。”
“莫非騰蛇準備打消耗戰?”
陸銘不懂軍事,在我們倆討論的同時,他則閒閒的靠在窗邊看風景,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物,眼睛亮了起來,“小玲子,你看,她象不象晴妃?”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下面走著的是一名相貌完全和美麗搭不上邊的女子,但是她的走路姿態卻很好看。
陸銘作為一名殺手,經常要從事易容,所以在研究人的行為動作等方面記憶深刻,我不疑有他,和陸銘商議了一下,他立刻跟蹤而去。
出乎我們意料的是,那疑似晴妃的人物,下榻的地方竟然是城守府,一打聽,那女子竟然是城守的妻子,究竟怎麼回事?
當晚,我把潛入騰蛇計劃放一邊,偷偷跟在陸銘後頭潛進了城主府。
時間已經近似半夜,城主府邸裡一片漆黑,我隱身後,讓曾經記憶過晴妃的臘腸娃娃出來,它活潑非常,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