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說今晚這如墨就隨他處置了,心裡高興的同時卻也有些氣憤,原來她以前都是跟裝貞潔的!哼,看他今晚怎麼讓她臣服於自己的身下!
蘇漠看著對方那噁心的表情,臉色一沉,不用多想就知道對方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劇烈的反胃感讓她一個起身,將手彎成鷹爪形對著他的面門便戳了過去。
出乎蘇漠的意料,許瑞林竟然一個閃身就躲開了!
蘇漠愣了愣,看著他的目光變得的幽深,他竟然躲過去了?是她還沒控制好這具身體,還是?
“嘿嘿,如墨,沒想到多日不見,你倒是越發有味道了,怎麼?想跟我來點情趣的?”
蘇漠抿了抿唇,暗中戒備著。
她記憶裡這個許瑞林是個不學無術的傢伙,但對於他的身手的確是沒有詳細的記憶,以前如墨都是站著像小媳婦一樣只有被欺壓的份,哪敢真正反抗?
可看著這傢伙哪都不像擁有扮豬吃老虎的隱藏屬性,這是怎麼回事?
正疑惑著,腦海裡突然閃過許瑞林擁有木靈根這個屬性的事實!
難道有靈根的人就與普通人有如此大的實力差距?還是近期有高人指點他了?可依著如墨的記憶,修仙不應該是到那些什麼什麼仙山上嗎?
許瑞林見蘇漠明顯的戒備著,心情便不好了起來,對著蘇漠陰聲道:“怎麼,勾引我父親不成,反而成了烈女了?”
蘇漠陰騭地看了他一眼,她不能硬來,將屋子環顧了一圈,目光定在桌面的燭臺上。
見許瑞林似要撲來,蘇漠極快地閃身下地,拿起桌上的燭臺握在手裡,並不與許瑞林搭話。
許瑞林見蘇漠手裡竟然握著燭臺,面色徹底陰沉了,道:“還想反抗?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低賤的東西!”
說罷,便以蘇漠肉眼看不清的速度閃到了她的身後,一挽便將蘇漠的脖子挽在了胳膊裡。
脖子上的傷口還未結痂,被許瑞林這麼一勒,蘇漠疼痛地皺起了眉,心下一急,極快速地抬起右手,趁許瑞林不備猛地將燭臺的朝他腦袋上方戳去。
許瑞林見蘇漠伸手抬起時便覺不妙,他沒想過一個什麼能力都沒有的罪奴丫鬟會有什麼能耐。
本來近期因為覺醒靈根之後身體各項能力都已經提高了不少,與一幫哥們比試的時候,他也都能輕鬆打倒眾人,現下又怎會把一個區區丫鬟看在眼裡?!
而且據說這丫鬟白天都已經受到過嚴重的刑罰了,所以他更是壓根就沒對蘇漠設過防!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左眼處劇烈地疼痛讓他幾乎失了聲!
蘇漠趁許瑞林還沒有發出叫喊之際,一個反身擒住了他的兩隻手,看見對方面色猙獰地捂著流著血的左眼,她心裡發了狠,抬起手上的燭臺,往許瑞林的下身使勁地戳去。
這種東西留著也是禍害別人,趁他現在正痛著來不及反應,不如就此毀了!
“啊!!!~~~~~~~~~~”
一個帶有無限顫音的嚎叫聲自如墨的臥房傳出,整個縣令府邸四周當班的侍衛一時間全部在往這個方向聚集。
蘇漠極快速地拿起床邊的衣物,閃身出了房門,躲過一個侍衛的巡查後,輕手輕腳的按照記憶裡的路線往後門奔去。
直到忍著身上的鈍痛翻出了門牆,這才聽到府內一聲怒吼:“怎麼會不見了!給我搜!給我好好地搜!賤婢,賤婢!我要你不得好死!!”
如果這聲音裡不是夾雜著那麼幾點顫音和齜牙咧嘴的語氣,恐怕才更有威懾力吧。
蘇漠無奈地扯起嘴角,不論這具身體曾經犯過多大的錯,現在都是她蘇漠的了,既然想對付她,總也得讓她討回點公道才行。
只是,現下最重要的是得先隱藏起來,不然若是真的被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