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弄明白,那麼多的丫頭,他根本對不上。
於是,她們進來的時候,他還特意看了一眼,確認那個拾了東西的是沈如蕙身邊的丫頭沒錯,那個時候他還沒發現自己的荷包掉了。那是楊氏今天早上匆匆給他掛上的,許是繩子沒繫牢。
楊軒又低頭看了看荷包,明明是沈如蕙的丫頭拾到的,就算是沈如蕙不方便還給自己,大可以打發丫頭來還,為何是沈如菲還給自己?
楊軒的腦海中浮現出沈如蕙的模樣。沈家姐妹中,沈如蕙是出眾的,無論是長相還是身高,他還注意到她笑的時候與怡姐兒一樣,也有一對梨窩,只不如怡姐那樣深。
她看上去時時在微笑,對著誰都是笑眯眯的樣子,可楊軒卻覺得她的笑只是掛在了麵皮上,好似一付面具,把真實的自己藏在後面。
楊太太與他們姐弟說過沈家這幾位庶女,他知道,這位五姑娘是沒有姨娘的,這樣想也可以理解,她與那些姑娘比起來是要艱難一些的。
小小的年紀,就讓他感覺到老成和事故。自己是經歷了家道中落,父親去世和自己大病後的世態炎涼,才慢慢成熟起來,讓別人瞧著自己好似有著與年紀不相符的老成,可這位五姑娘,一個深閨女子為何會給人這種感覺呢?
楊軒猜不透,雖然心裡對沈如菲還自己荷包有一點點的猜想,但他不願細想。所有的風花雪月對於現在的自己都是無暇顧及的。當然,他也不反對此時議婚或是相看,但那都是母親與姐姐的事情,而且,現在為時尚早。
“你站在這裡做什麼?怎麼不進去?”沈少安快步走出來,搭上楊軒的肩膀道:“這大冷的天,你可真抗凍。”
楊軒微微一笑道:“我娘也說我,好似不象南方人一樣。”
“昨天,許先生講的那篇策論有時間咱們再討論一下?我怎麼還是沒弄明白。”
“我也是一知半解,那個題目我以前連聽都沒聽過,不若咱們去問問陸五爺?”
“你們還連著親呢,做什麼那麼客氣。”沈少華笑道:“這傢伙現在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呀。”
“怎麼講?”
“他與瑩表妹的婚事定下來了,日子選在明年的八月份。”
“哦,這是喜事,你們都叫馮姑娘做瑩表妹?”
“對呀,我們都跟著陸五這樣叫的,你也可以這樣稱呼她。對哈,你和她差著輩份呢。下次他再與我亂說,我就拿這個說他,哈哈。”
楊軒聽了,抿嘴一笑沒有接話。
“還有,過一陣子開始練冰球了,到時候我教你,如何?”
“是象那天一樣的嗎?”楊軒問。
“怎麼可能?那是小女生玩的。咱們這個可是要組隊上場的,怎麼說呢?就是那種在冰上蹴鞠,不同的是,不用腳踢,需要划著冰鞋用球杆打。”
“太難了吧,我可不敢。”楊軒擺手笑道。
“又不是讓你直接上,先學會滑劃再一步步來。其實也沒有太難,晨昊以前也沒劃過,後來我們人手不夠,他也上場了,打的還不錯。”
“晨昊?”
“哦,你不認得他,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