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珠拿給了二太太,二太太翻開來看,笑著道:“金鈴這丫頭真不錯,會按摩不說,這字也寫的好。”
金鈴連忙道謝。
“我看你不寫,是不是怕被丫頭把你比下去呀?”二太太難得開沈如蕙的玩笑,看得出她今天心情很好。
沈如蕙裝作不好意思地道:“太太好歹給我留點臉面,一屋子人呢。再說,我這些日子正勤練呢,還想求著三姐姐帶我去白姨娘那裡,看能不能出個小灶才好。”
二太太聽得她這樣說,更是高興地道:“得,你可別難為你三姐姐了,把你送去,別再你沒練明白,再白耽誤白氏的時間,把學堂裡的其他小姐的功課再落下了。”
“也是呀,那還是算了吧,好歹女兒寫的字大家還都認得。”
一句話,連沈少沅都笑了起來,沈如萱更是沒有辦法地扭過頭跟著冷哼幾句。
其實,沈如蕙現在的字寫的特別好,一筆簪花小楷是她用血和淚練成的。在懷恩侯府她的字沒少被候夫人挑剔,也被劉昭拿來與姚氏比較,當著下人的面笑話她如雞刨。她還記得自己羞的滿臉通紅窘迫地站在那裡。從那以後,她便開始日日練習,總想著練成後寫給她們看。可她練得好的,卻再沒機會親自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