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妥當,臉色沉了沉,但很快就恢復正常。
他下床走到施顏身邊,從後面摟著施顏的腰,“想走了?”
施顏點頭道:“是啊,你也該回公司了吧?這是要*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麼?”
板嘉東笑了,輕吻她頭髮,邀請施顏道:“要麼,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
施顏笑笑拍開他的手,“我還是很想獨立的。”
板嘉東喜歡獨立的女人,從某一方面來講,互相多了*和空間,也有益處。
便妥協道:“那再留一天吧,明天送你回去。”
板嘉東本想在別墅裡再好好放鬆一天,但他那三個好哥兒們又來了,其中兩個似是因為上次喝酒回家被老婆虐了,沒地方去,就跑來這瀟灑。
前一天早上孫淄禹在客房醒來時,見過施顏,知道她和板嘉東已經成事,笑著打趣,“學妹,我們來玩,不打擾你吧?”
施顏笑道:“自然不打擾。”
四人便在別墅外的遮陽傘下打牌消磨時間,一如既往旁邊有廚師師傅給他們現做現吃伺候著。
幾人以前還愛玩些運動專案,突然來了興致,甚至直接飛去國外觀看比賽的時候也是常有的事情。
但近些年來,隨著年齡越來越大,變得愈發懶惰,能坐著就絕不站著,能吃著,就絕不空嘴兒。
施顏切了一些水果來,擺在旁邊,笑著招呼他們吃,便轉身走開回避,板嘉東一手將她拽了回來,揚聲喊陳戩,“加張椅子。”對施顏笑笑,“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坐。”
孫淄禹幾人互相看了幾眼,笑得邪惡,徐昊天吃著施顏切的水果,笑道:“現在是不是得叫弟妹了?”
施顏被這稱呼說得有片刻的不好意思,板嘉東餘光看了她一眼,笑著搖頭,“還是叫她施顏吧,否則以後真是你弟妹的時候,就沒什麼新鮮感了。”
板嘉東說過不會給施顏任何壓力,從這時起便開始說到做到。
四個男人在一起玩牌,施顏被迫在旁邊圍觀,同時也看得真切。
施顏常與供應商打交道談合作,要說服他們打折讓價配合商場活動,習慣觀察他們的細節,與說話中的著重點,這時也下意識用心觀看著。
比如徐昊天玩牌很符合他的性格,霸氣,常先出大牌,虛張聲勢地地迷惑人;孫淄禹的套路是越摸到大牌,越往後留,有時候反應不過來,還常出現留一手好牌扔不出的情況;卓溪則與板嘉東有些相似,很冷靜,常出其不意,但卓溪玩牌懶得動腦。
板嘉東玩牌則最好算計,也是四人之中唯一經商的人,三人哪裡是他對手,他的套路就是先輸後贏,先讓他們仨人贏得樂呵,放鬆警惕,瞭解他們的套路,再一舉殲滅,連卓溪都著了他的道。
三人仿似組團來給板嘉東送錢一般。他們不滿地尖叫,板嘉東則從容不迫淡定十足。
板嘉東邊上的籌碼迅速變多,贏得很是輕鬆,邊玩邊回頭問施顏,“認真看了?”
施顏點點頭。
板嘉東樂了,這也是差別,他們以前帶過來的女人,很少有認真看過他們玩牌的,不是在玩手機就是嫌熱嫌餓。
“你們太弱了,贏得沒有成就感,施顏來,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板嘉東忽然起身,將牌遞到施顏手中,“我累了,歇一會兒。”
孫淄禹褲子都要輸沒了,這時瞪眼道:“你這是在侮辱我們!”
“侮辱你們怎麼了,有能耐贏我啊。”板嘉東解開手錶,往桌子上瀟灑一扔,“押注,施顏若是墊底輸了,手錶歸贏家。”
施顏回頭,與胸有成竹的板嘉東對視,繼而垂下頭,抿嘴笑了。
板嘉東懶洋洋地坐在施顏旁邊,長手搭在她椅子上,像在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