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杭城市,但是誰都不能低估夏商周的能耐,至少燕京他走後整整二十四時內所生的所有事情都沒能逃過他的視野,一切掌握之。
看著處理一絲不苟,打心眼裡孝順的燕風策,夏商周難得的露出一絲一閃而逝的讚許光芒,道:“風策,將手裡的事情放一放,聽我道。”
“好叻!”燕風策樂呵呵地應了一聲,果然放下正擺弄的茶具,轉過身來恭恭敬敬。
夏商周道:“回去,回到燕京!對於年輕一輩來,從古至今皇城才是必爭之地。你心裡應該非常清楚,雖然你享譽華夏東西南北,風頭一時兩,但這些年來並非往而不利。先不險些敗於林昌瀾之後,繼而遭逢步楓鎩羽而歸,就算是燕京那片大地上,宛若皇家和李家那兩個傢伙便是一直與你爭鋒相對,兩大陣營劃分,並未討到什麼好處。”
“如今,龍魂兩大重要職位空虛,你師兄的問題先不,至少這其牽扯的利益,並非你想不想參合到這件事情當,你的身份已是註定泥足深陷。當然,對於你的能力師父亦有讚許,但不得不提醒你,東郭瑾和香妃留身邊終究是禍害。千里河堤潰於蟻穴,這個道理毋須我再多言。”
“師父,我知道自己做什麼。”燕風策含笑道:“那風策先回去了?”
“去!我已經讓管家訂好你等返回燕京的機票,現就走時間正好趕得上。”夏商周道:“記住,成大事者不拘節,然有些事可為卻有可不為,莫要踩線。”
“是!風策明白!”
並未有多餘的言辭,退出殤馨園的燕風策,很快便帶著手底下的那批人火速離開。
殤馨園,一如既往對寂靜。
半晌,夏商周才又道:“龍皇,如今的燕京夠熱鬧了?”
“夠熱鬧!”
“嘿嘿,真正熱鬧的還後頭。”夏商周道:“除了卿瑤,誰知道龍霸是老夫的第三個徒弟?就連君臨和風策都不知道。當然,那個人不包括你。”
龍皇略微皺眉:“長,我所不能理解的地方於,龍霸此子身份本就敏感,你一手締造就是為了讓這孩子成為華夏史上令人深惡痛疾的一尊戰神,燕京那個地方沒有人待見他。這種敏感時期,不但大張旗鼓殺入燕京,是一個晚上連砸一千五一十一處地方,傷人數千,怕不僅僅只是繼續往風口浪尖推這麼簡單?”
“知我者,龍皇也!”夏商周眯著眼眸,宛若yīn謀算計老jiān巨猾的狐狸,道:“身處燕京,任誰行事都是心翼翼,就連以往不知變通的宗問都會打電話來詢問我的意見,可見其他人心翼翼的程。所謂槍打出頭鳥,這是常理,但若沒有這出頭之人,這把火如何能夠如火如荼的燃燒下去?”
“再則,如今華夏,所謂紅三代富二、三代,蛀蟲幾許繁多?我讓龍霸所砸的不過是一批禍害購置的產業。就算被砸又能如何,那些灰sè產業有何勇氣擺明面上?放心,此事很快就會一筆揭過,到時候龍霸以及所持霸門便能相安事。”
龍皇點了點頭,道:“長,那老夫能夠做些什麼?”
“什麼都不用再做。”夏商周道:“這把火已經點燃,便會以想象的事態肆忌憚的展下去,誰都可阻擋。你我只需隔岸觀火便是,到底誰能主宰沉浮,只有鬥智鬥勇才能見得分曉。”
“長學究天人,亦法判斷出這場激鬥,誰才是終王者?”
“不能。”夏商周嘆道:“此道天羅棋局何等jīng妙?任何一枚棋子的破碎都有可能扭轉戰局,譜寫一出的結局。決定華夏未來命運的事情,縱然我輩,哪能輕下斷言。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燕京當局很快就會決議出五老星以及第人戰國的具體人員,不妨來揣摩一下,將會是何等人選。”
“哦?長早已有了結論?”
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