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消失了六年。沒成想六年一瞬,恭親王又將她找到了。還是如此痴迷,那正妃真當死得太冤。”
容哲修一口咬住雞腿,面色冷到了極點。
藍衫男子笑了笑,“你淨說胡話,那恭親王本就是為了正妃而瘋癲,怎麼到了你嘴裡反倒了為了旁人呢?”
“唉,你自己也是男人,難道不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這到了手自然沒什麼好的,當年殿下對正妃的態度,全京城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若真當珍惜,也不會在榮封親王之日轟轟烈烈的納妾了。你瞧瞧恭親王府的後院,有多少女人?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灰衣男子又喝了杯酒,說的話愈發難以入耳。
灰衣男子帶著醉意輕嘆,“男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