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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發出“咯崩”聲,雙手也握得像鐵錘一樣緊。

這恬不知恥的惡棍,來到這裡就先問芷芙的行蹤,還瞪著色眯眯的眼睛四處搜尋,原來是打了這麼個齷齪下流的主意。

“不知死活的混蛋!”常惠再也忍不下這口氣,一舉打上對方扁塌的鼻樑。

那色鬼當即往後仰倒,如果不是被奴頭接住,準備摔個四腳朝天。

“臭奴隸!你敢打我?”色迷心竅的太子,被這一拳打得頭暈眼花,捂著流血的鼻子大大罵:“要她陪老子一夜,是對你們的賞識,你別不識抬舉。”

“呸!無恥之徒,你連給我夫人提鞋都不配,還想要她陪夜?妄想!”常惠氣得雙目冒火,額上青筋隱現。他提起拳頭,想再補上兩拳,但身子卻被奴頭緊緊抓住,捱了狐鹿姑一鞭。

“妄想?”狐鹿姑狂笑。“睜開眼睛好好看看,這裡不是你大漢的長安,是我大匈奴的庭帳!只要我高興,我可以讓你這漢朝人灰飛煙滅!哼,別說是要你的女人伺候老子一夜,就算把她強娶了去,你又能奈我何?”

說著,他出其不意地又抽了常惠一馬鞭,但這次皮鞭沒有落在他身上,而是落在了跑來抱住他的額圖背上。

“賤奴!”狐鹿姑怒了,再次舉起馬鞭,卻看到芷芙俏生生的身影。

他立刻垂下手。“啊,夫人!”

芷芙平靜的看了奴頭一眼,那蠻子一看到她,灰白的臉色就更加慘澹,未等她開口,立刻放開常惠,逃到了太子身邊。

“太子想要我陪寢?”芷芙的視線,在常惠和額圖身上的鞭痕短暫停了一下,從便轉向神色不定的狐鹿姑。

後者聽她直言相問,以為有戲,當即心神一蕩,鬆開捂著鼻子的手。不料這一鬆,鼻血湧出,將他的臉染得亂七八糟,如同鬼魅。

“沒錯,只要夫人賞光,我太子府,今後就是將軍和夫人的馬前卒!”那廝只忙著討好美人,也顧不上滿臉血汙了。

芷芙厭惡地皺了皺眉,俯身抓起把積雪,動作極快地捏成雪球擲往他鼻子。

全副心神都在美人身上,以為美夢即將實現,便得意忘形的狐鹿姑,遭此冰冷一擊,應聲跌華僑城 地,他拍打著鼻上的雪,抽著冷氣說:“你……你……”

“我替太子止血。”芷芙平靜地說。

被冰雪一激,狐鹿姑的鼻血不流了,一邊上馬,一邊不忘與佳人有約。“夫人,我是真心仰慕夫人美貌,共度一宿,絕不留難,請夫人成全!”

“讓我先成全你!”見他竟然如此大言不慚,公然冒犯,常惠氣得臉色鐵青,提著拳頭就衝過去,但卻被芷芙從身後拉住。

見芷芙阻止他,狐鹿姑醜陋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芷芙!”常惠低吼,可芷芙沒有看他,面色如同冰塊。

“太子且慢!”狐鹿姑的馬開始緩緩移步,芷芙卻忽然大喊一聲。

狐鹿姑急忙轉身,邪惡地狎笑,“夫人捨不得人走嗎?”

“沒錯,你還欠我一樣東西。”說話間,芷芙已來至馬前,並奪下狐鹿姑手裡的馬鞭,“啪”地一聲在空中展開,“你用它打了我的夫君,是嗎?”

與她如利劍般的目光相對,狐鹿姑打了個寒顫,但仍厚著臉皮說:“那是小小失誤,沒造成傷害,夫人不用擔心。”

“我是不會擔心,但太子可得擔心嘍!”

她手中皮鞭一抖,不知怎地,鞭竟斷成數節,落回她手中,她手一揚,斷鞭紛紛打到前面的兩匹馬臀上,兩馬同時驚跳著,往前奔去。

“殿下,馬驚了!”奴頭抱住馬首大喊。

狐鹿姑同樣狼狽地伏在馬背上,驚慌大喊:“快停下,我會摔斷脖子!”

在他們身後,額圖捂嘴大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