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地搖搖頭。
“為什麼?”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櫻將額頭抵住流川的胸口不再說話。
“剛才為什麼出去。”他拽過輕巧的被子將二人一併罩在裡面。
櫻像個犯錯的小孩一樣縮起肩膀。
“說。”流川不依不饒。
櫻扭過臉擦擦眼睛。
“我以為你已經討厭我了。”她掩飾不住哭泣的顫音。
“白痴。”流川輕聲責備摟過她的肩膀。
“狐狸君”櫻揚起臉望著他稜角分明的俊美臉龐。
流川低下頭來。
“你不喜歡我坐在你旁邊嗎?”她嘟囔著眼淚又不爭氣地奪眶而出。
“嗯?”流川有點不明白。
“就是就是出院的時候你要我坐在後面。”櫻繼續嘟囔。
“哼。”流川冷嗤一聲翻過身去背對著她。
“狐狸君你還是在生氣吧?對不起對不起這一年我讓你受了很多苦我錯了。”櫻慌忙扳住他的肩頭。
對方一動不動。
“狐狸君我錯了請原諒我~”櫻繼續哀求。
“哼。”流川冷冰冰地轉過臉來。
“生氣”他憤慨地盯著她:“對你這種什麼都不懂的白痴不生氣才怪!”
“哎?”櫻望著他細長的眼眸。
“坐在後面會更隱蔽吧?”流川的麵包臉又鼓了起來。
“雖然我就是很生氣。”他補充道麵包臉卻越來越紅腫:“都說了沒人給我做飯。”
“對不起狐狸君。”這番話令櫻微微一愣繼而哽咽:“我就是個大混蛋。這一年你很痛苦麼?”
“痛苦。”流川轉過絲毫沒消腫的麵包臉看著櫻淚光閃閃的眼睛嘴角微微向上翹了翹。
通常他的笑容都有些邪魅。
“是啊很痛苦。”一邊說一邊翻過身子將櫻困在身下:“不過接下來要痛苦的人就是你了。”
“呃。”櫻還沒回過神來已經被他死死壓在身下。
洛杉磯初春的傍晚絢爛的燈光與春天特有的香氣混合在一起透進千家萬戶。
流川楓心滿意足地酣睡著漂亮的睫毛偶爾還會動彈一下這樣高質量的睡眠恐怕是過去的一年裡從未有過的。
櫻筋疲力盡地看看他的睡姿打算掙脫他的懷抱。
無奈對方肌肉達的胳膊死死箍著她的後背像是生怕別人搶走似的。
她拼死拼活掰開一點縫隙抽出身來同時有些軟的腳觸到地面。
“幹什麼?”突然清冽的聲音嚇了她一跳轉過臉來現他微微掀開眼睛不滿地瞅著自己。
“已經7點了。”櫻看看牆上的德國產咕咕鐘:“我去準備晚飯。”
“冰箱裡沒東西。”流川翻個身回答。
“什麼?”
“冰箱是上午剛送來的新貨沒東西。”
“?????”
櫻的詫異讓流川不得不坐了起來。
“這些傢俱都是這個月裝修完新買的。”他解釋。
“為什麼?”櫻越來越糊塗。
“這房子以前沒傢俱也沒裝修。”流川滿不在乎地解釋。
“也沒冰箱麼?”櫻不覺坐下來。
“沒有。”
“你就在這種地方住了一年?”
“……”
“是不是?”
“……”
櫻垂下眼簾伸出雙臂。
她緊緊摟住流川的肩膀。
“狐狸君對不起。”
“光說對不起沒有用。”
負責裝修的是美國最好的工作室之一用的材料也是一等一的環保不過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