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聲音在辦公室內迴盪。
吳勒帕點了點頭,而後端起桌前的茶水抿了一口。
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虔士。”
“關於白志勇,有什麼新訊息嗎?”
放下茶杯後,他的眼簾慢慢闔上,竟變成了閉目養神的姿態。
此舉足以表明這個名為虔士的疤臉軍官絕對是他的心腹。
“白志勇的叛離另有隱情。”
“您應該知道,在他選擇背叛knu聯盟的前一天,白志勇率領了麾下的主力隊伍開撥前往苗瓦迪,並且對鎮區進行了圍攻。”
“當時的他擁有著絕對的優勢。”
“dkba留守鎮區的還不足兩千人。”
“無論是火力還是人員數量都遠不如白志勇”
“但僅僅時隔一天,情況就發生了轉變。”
虔士神情冷峻的開口,那半邊疤臉正隨著他的嘴角而抽動著。
聽到這裡,吳勒帕陡然睜開了眼睛。
一絲疑惑閃過臉龐。
“我知道。”
“所以我無法理解他的動機。”
“dkba既然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後來他們為什麼又會攪合在一起呢?”
虔士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情報官。
專門負責打探甸緬境內各處的情報。
各個邦內都有他的人。
雖然比不上那幾個大勢力的情報部門,但也算是填補了一部份情報的空白。
“就在昨日上午,我們的人在莫伊河下游接連發現了好幾隊白志勇部的潰逃軍士,而且還是他麾下較為精銳的步兵,並不是那些民兵。”
說到這裡,虔士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給吳勒帕消化資訊的時間。
而後他才接著補充道。
“稽查隊已經將這些軍士全部收容,並且進行了審問記錄。”
“從他們的嘴裡,我問出了一個值得關注的資訊。”
說罷,虔士從懷裡摸出了一部手機,解鎖後開啟了一個影片,放在了吳勒帕的桌前。
影片的畫面有些暗,場景應該是某處審訊室。
受到詢問計程車兵被解除了武裝,身上穿著白色的背心。
在先後報出了名字、籍貫地和民族之後,很快就進入到正題。
審訊人員詳細的詢問了苗瓦迪戰鬥的過程。
“我…我們連隊奉白總親自下達的命令守在鎮區南邊。”
“那個時候,鎮區已經被我們給團團包圍了。”
“原計劃是…要等候參謀的進攻指令於凌晨對苗瓦迪發起總攻。”
“但是後來情況突然發生了變化…”
“白總親自致電前線,調回了各大加強營!”
“後來甚至還派出了督戰隊。”
“鎮區內的坲叫菌也傾巢而出,彷彿要將我們俘虜。!
“我跟兄弟們見到情況不對就藉著莫伊河岸的蘆葦掩護朝著下游跑去。”
“半路上遇到的一個弟兄說,指揮部遭到了一次突襲,然後白總就帶著督戰隊四處抓人…”
審訊室的氛圍有些壓抑。
受審計程車兵說的磕磕巴巴。
當影片的進度條到盡頭的時候,吳勒帕的神情終於變得有些激動。
他驀然起身,而後走到辦公室的窗臺邊,眺望著巴安城和遠處的翠綠山嶺。
稍顯悶熱潮溼的空氣讓他的額頭肉眼可見的沁出了汗珠。
矗立了數分鐘之後他才回過身來,抽出胸前口袋裡的手帕擦了擦額頭。
“虔士,你怎麼看?”
默默的拿回桌面上的手機,他看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