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衛組織解除北京地區F D警報是在6月24日,隨後我們這裡也相繼撤出了駐紮在各個關口嚴防死守的隊伍,警報一解除,航就在賓館裡開了房間,說是要慶祝一下,臨出門前,王新新突然到我辦公室又談起合夥辦商務會館的事情,耽誤了好一會。我趕到賓館才一敲門,門馬上就開了,等得性急如火的航一把將我拉進房間,什麼也不說,一面飢渴難耐地吻著我一面粗暴地脫去我的衣服,立立索索地我們一下子就栽在了床上,航再一次勇猛地挺了進來。
俯仰之間時光如梭,完事後,我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累得什麼也不想說。
航從我身上滾下來,依靠在我身邊大口地喘息著,剛剛噴射而出的身體突然間就變得軟弱下來,汗水和Jing液搞得我滿身都是。我任它們順著我的身體曲線慢慢滲透流淌著,每一滴液體都不是一個人的,融合了兩人人的體液。航用手在我下面撫了一把粘粘的Jing液輕輕攤在我的小腹上,象是沾了按摩精油一樣反覆摩挲著,一會兒小腹上就好象起了一層膠一樣,粘粘的。就是這樣我也懶得起身洗澡,而是示意航將它們全部吻乾淨,航吃吃地笑起來,艱難地抬起身上,一頭伏在我的小肚子上。
航伸出舌頭划著圈子舔著,問我:“怎麼讓我等這麼長時間啊?”
“別提了,我正在出門,王新新到我辦公室坐了好一會,我也知道你等得心急,但我又不能攆她,她人雖胖,但心細如髮,我一有異樣,她肯定能看出來啊。”
“王新新找你有事?”
“她要我合股一起開個商務會館,你說能不能幹啊?”生意上的事情我從不讓航知道,但今天突然想聽聽他的主意。
航停止了動作,將頭枕在我柔軟的小腹上歪著腦袋想了一會,緩慢地說到:“你應該離王新新遠一些。”“為什麼?有她當市委書記的父親,什麼生意都好做的。”
“這個我明白,但你知道嗎?現在市委書記、市長、局長等一把手都是高危職業,在位時什麼都好說,一但調動或退下來,一查起來可都要蹲大獄的。他們沒有一個是乾淨的,位高權重時得罪的人也多,你最好能跟他們撇清些。”
航的話不無道理,我的心裡頓時湧起一股寒意,身上粘乎乎的一點都不舒服了,馬上起身鑽進了衛生間,航尾隨著也跟了進來,在淋浴下我緊緊地抱住他又相互糾纏在一起。
FD結束之後,禁錮了半年多沒有外出旅遊的公務員們象是盼到放風的水牢囚犯,終於可以對著藍天長出了一口惡氣了,壓抑太久的慾望一下子集中迸發了出來,在省廳和市直有關部門的組織下,單位領導班子成員5個人中林局計劃取道日本到臺灣進行商務旅遊,其餘四個人一個去美國,一個到歐洲,還有一個竟然飛到南非土耳其去了,單位裡只留下一名紀檢組長看家。副局長帶著王新新搭上到歐洲的飛機提前飛走了,林局讓我把身份證交給人事部門,說是要帶我一起到日本,在別人看來是一個難得的美差,而我聽到電話頭都要炸了,還沒等我說出拒絕的理由,林局就掛了電話。
我吃不準林局是不是對我又有了意思,趕緊撥通程鈴的電話告訴她林局要到日本的訊息,問程鈴能不能說服林局一起前往,我想這樣我也許可以安全一點。
第二天,程鈴回電話告訴我,林局允諾下次以私人身分帶她到歐洲去,這一次因為是省廳統一組織的她不好夾雜其中。
“也許林局乘機想換換口味也說不定啊。”程鈴在電話那邊壞壞地笑道。
真是吃不准他們兩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許林局的心真的被程鈴拴住了,帶我到日本只是工作需要?或是還我一個人情?
一個男男女女共10人的旅行團站在了上海的國際航班出港口,同行的一行人中,我很快和王蓉處長交上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