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之間為利益爭執而互相利用的局面,這次透過阿朵的意願,希望讓摩梭族得到拉呼族的支援,等於是要阿朵母親孃家拉呼族和周仲孫以及撒多族之間劃開距離,過去周仲孫利用撒多族拉呼族的局面將不復存在,這就是涅兒貼的希望所在,這是她可以利用的一張有利的宣傳招牌。
士兵們得知涅兒貼的心事而分手,這上百士兵逐一被涅兒貼和涅兒貼找到的朱提郡嚮導帶出朱提郡,士兵們無不按照當地的吉祥話還祝福涅兒貼最後能回到故鄉,他們說涅兒貼和娜加索提就像一群綠孔雀,見到她們就是見到了青綠山林和藍天,因為綠孔雀有青綠色的羽毛和輝藍色的頭冠,藍寶石一樣的臉蛋,臉上的疲倦的笑容就是最純潔的天藍色,沒有一絲汙垢。朱提郡的嚮導也是這麼認為的,他們幾個聽到涅兒貼回去之後接著就要返回朱提堡打聽訊息,稍微有些驚訝,驚訝過後接著就是表示支援和理解,對於撒多族和晉朝士兵他們心裡有意見,只是希望過去的晉朝官員霍賓能夠早日返回故鄉,如果晉朝官員都和霍賓一樣就好了,那麼他們就會長久地信任晉朝的漢人。
涅兒貼帶著族人很快就回到高山的湖泊裡,那是他們摩梭族的懷抱,也是他們心裡視為最神聖的禁地,外人如果有絲毫的不尊敬,就會將部族裡對於外人的開放封閉起來。尊敬和理解,這是涅兒貼學會的最大知識,在無數漢人的農家子弟那裡學到的,看起來同樣神秘,可是大家都又很快就沒有隔閡,因為不同地域而形成的差異和風俗習慣。涅兒貼找到母親的時候,年老衰弱的母親眼睛已經壞掉了,憑藉著視力她已經看不清楚到底回來的是涅兒貼還是鐵而聶,這一對雙胞胎,只能用手摸到臉才能摸出來,聽說話的聲音也不能分辨,幾名族人已經分別秘密回家並暫時潛伏下來,只要有風吹草動他們就會保護好禁地和禁地上養老的族人,他們才是與朱提郡越?郡自願回家計程車兵一樣,從流浪變回到廝守的生活中來,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只是需要妥善地處理好自己回來的事物,既要讓族裡的老人放心,也不能輕易洩露自己回來的訊息。
涅兒貼沒有多停留一天,只是在一個月的時間裡就從越?郡的老家又回到朱提堡外的嚮導家裡,在滇池邑里,她和三名族人向遇上的拉呼族打聽對方的族長和關鍵人物,終於見到了拉呼族的一名耆老,這名耆老知道了阿朵和班寶子班白龍的事情,也明確告訴涅兒貼,阿朵的弟弟,他們拉呼族的表親家裡來的人,開始不知道對方是表親走親戚,對方桑洛卡只是到過滇池,沒有繼續深入到拉呼族的領地上去,就是在滇池邑里,他遇上了幾個雪山部族裡經過的客人,也許是商人,也許是某個部族裡經過的重要人物,桑洛卡跟著對方去了,去的地方居然是越?郡,桑洛克沒有見到拉呼族的耆老,他並不太聽得懂拉呼族的語言,葛三姑甚至沒有教導兒女聽懂拉呼族的話,阿朵是因為懂得苗語而聽懂班寶子的話的,至於桑洛卡後來告訴滇池當地人是漢人和附近各個部族雜居在一起的地方人的時候,老族長和耆老得知以後派人來找,已經失去桑洛卡的蹤影了,在越?郡的下落,是不是會在撒多族,撒多族的人說知道一些,大雪山下來的神秘部族是來聞訊找周仲孫的,周仲孫沒有見過桑洛卡,而桑洛卡見到大雪山部族的時候,跟著從滇池經過到撒多族,並在進入周仲孫駐地之前就分手了,桑洛卡沿著古道居然進入了藏區,聽說那裡通往一個強大的國家吐谷渾,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