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樂滋滋的抽了口煙:“老子爽著呢。”
而就在他們折騰了一會兒之後,秧子真的回了電話,而他這一回電話,王堅更見堅信了自己的猜測,他就是蔣鵬!
畢竟一個人的外貌再怎麼變,眼神和氣場都不會有太大的變化,這種東西如果深蘊此道的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王堅不善觀氣,所以他也是抱著的是遲疑態度,不過對於他的直覺,他還是頗為自豪的,不過自豪歸自豪,迷信是要不得的,畢竟女人可以靠直覺辦事,對什麼都能以“對Ta有感覺”和“對Ta沒感覺”來當成理由和藉口,可男人如果這麼幹的話,那實在太娘炮了。
“在老周排擋,你直接進來就行了。”王堅跟秧子通著電話:“不用管那些人,我在裡頭等你。”
秧子跟王堅見面其實挺早的,從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王堅就覺得這人身上陰鬱的很,眼神十分無神,可以說沒有任何感情,冰冷麻木而且充滿絕望,似乎他對這個世界充滿了仇恨,而這仇恨裡甚至包括他自己。
不過王堅認為,如果他真的是蔣鵬的話,那麼他已經剋制的很好了,假設同樣的時間發生在自己身上,王堅肯定會崩潰,不但會崩潰而且整個人會喪失理智,變成一
部病態的殺人機器,法律、道德甚至是感情都沒有辦法阻止仇恨把一個人變得瘋狂,王堅就是這樣認為的,他現在之所以低調是因為他現在的方向正在朝向他期望
的方向飄蕩罷了。
很快,秧子揹著一個運動單肩包慢慢走了過來,正如王堅所料,他甚至沒有看地上那些人一眼,偶爾不經意的眼神掃過,裡頭也是像看一具具野狗的屍體似的。
“我來了。”秧子繞過熊貓走進房間,安靜的站在依舊在吃東西補充能量的王堅旁邊,眼神冰冷、聲音冰冷甚至連表情都是冰冷冷的:“你要做什麼。”
王堅拍拍旁邊的空位:“坐。”
秧子慢慢坐了下去,翻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王堅,也不說話,喉嚨隨著呼吸發出呼呼的聲響。
“你喉嚨受過傷。”王堅頭也沒回:“應該是貫通傷。”
秧子眼神一厲,眯起眼問道:“你想知道什麼,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麼蔣鵬。”
“真的麼?”王堅扭頭看了一眼胡去:“嘿,我給你十分鐘,把你哥叫來。”
胡去都被王堅給打痴呆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連連磕頭答應王堅,然後雙手捧著手機撥通親哥哥的號碼。
而王堅從地上給秧子拿起一瓶牛奶:“前幾天我們去了一趟山裡,發現了一個女孩的屍骨,她的名字已經查出來了,叫蔣靜。”
小金神配合,這時候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速寫本,翻到她後來憑著記憶用多色彩筆復原的高還原度多角度彩色素描,遞到秧子面前。
秧子面無表情,但是王堅卻注意到他手上的飲料罐子卻被他捏出了五指印子,手指發力十分明顯,而且就算他的胳膊被衣服所掩蓋,但是王堅卻依然能看到他大筋的鼓起。
“這個小姑娘很慘。”小金嘆了口氣:“棄屍荒野一年多,如果不是老王發現的話,可能連個歸宿都沒有。”
而王堅撐著下巴:“我知道她的爸爸叫蔣鵬,而且蔣鵬的照片跟你很像。如果你真不是話,那就算了。”…;
秧子額頭有一層密集的汗珠,後怖緊緊咬著,臉部肌肉快速痙攣著。從微表情學來說,這是人處於緊張、憤怒、憂慮和痛苦焦灼狀態的一種體態表現。
“你認錯人了。”
最終,他還是站起身,轉身欲走:“幫我向亞萱問好。”
“對了,我忘記說了,林亞萱長得很像很像蔣鵬的老婆哦。”小金呵呵一笑:“我潛入了公安的資料庫,發現了點別人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