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采斐然的蔡琰,也是非常有好感。
兩女如今更是以姐妹相稱,貂蟬比蔡琰年長三個月,因此蔡琰稱貂蟬為姐姐,蔡琰為妹妹。
蔡琰精通琴棋書畫,一手古琴彈得出神入化,而貂蟬善舞。
兩女經常合作一人彈琴,一人起舞。
“文姬妹妹。”
王炫笑著同蔡琰打招呼。
貂蟬笑道:“文姬妹妹剛才來沒有見到你,可是傷心了好一會!”
“貂蟬姐姐盡會拿我打趣!”
蔡琰故作生氣道。
“這是我最近作的詩,孟玄哥哥看看怎麼樣?”
蔡琰取出新作的詩詞,遞給王炫說道。
王炫接過掃了一遍,笑道:“文姬妹妹的文采,當世無雙,我敢說,前後五百年,都不會有超越甚至比肩文姬妹妹的才女!”
蔡琰聽到王炫的稱讚,小臉頓時通紅。
“孟玄哥哥,我今日來找你還有一事。”
蔡琰思索片刻說道。
“文姬妹妹有什麼事,儘管說來,只要是哥哥我能辦的,一定給你辦了!”
王炫非常痛快的說道。
蔡琰嘆了口氣道:“是衛家公子衛仲道!從洛陽到長安,他吃了不少苦頭,現在已經病入膏肓,他的僕人來府上找爹爹,希望爹爹安排人護送他們回河東!”
“伯父怎麼說?”
王炫問道。
蔡琰搖頭道:“現在到處都是兵荒馬亂,黃巾賊如同蝗蟲,無處不在,想要將衛仲道送回河東,必須調遣些兵馬,可是爹爹只是個文職,所以我想求孟玄哥哥,派些兵馬,將衛仲道送回河東,也算還了他們衛家的恩情!”
“這個簡單,文姬妹妹不怪衛仲道了?”
王炫笑著看向蔡琰。
蔡琰苦笑一聲:“他對我心存利用之心,但他們衛家在我爹爹當年落難時,確實伸出了援手,我們也不能做那冷血無情的人!”
“之前在洛陽時,衛仲道可是派人散佈了許多不利於文姬妹妹的謠言啊!”
王炫又問。
蔡琰輕笑道:“無所謂了,我負了與他的婚約,這是不爭的事實,他對我心生恨意,也是正常。”
“文姬妹妹心胸寬廣,不愧是大才女!”
王炫盯著蔡琰的胸口欽佩道。
蔡琰察覺到王炫的眼神有古怪,順著王炫的目光,就見到他正盯著自己的胸部,頓時又羞又怒道:“登徒子,呸!”
貂蟬適時伸手揪住了王炫的耳朵,疼的王炫齜牙咧嘴,連連求饒。
王炫做事向來不喜歡拖泥帶水,當即就派了一隊騎兵,護送衛仲道返回河東。
當初董卓下令遷移洛陽人口時,若是衛仲道選擇離開,或許還不至於遭此大罪。
但衛仲道偏偏不肯就此罷休。
結果這一路走來,吃盡苦頭,身體也徹底倒下。
等到了長安,便是一病不起,氣若游絲。
如果不是衛仲道的僕人求到了蔡邕頭上,只怕衛仲道就要客死異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