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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自己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有一定的意義,可我就不明白難道一年多里追了二十多個難道都有意義嗎。鄭健是沒有任何藉口的,想什麼就做什麼,雖然用情不專不過卻也大氣,不象博哥那樣當了表子還想立貞潔牌坊。

博哥的異性朋友很多,因為他追每一個女生以後那女生都對他說同樣一句話——我們做朋友吧。我懷疑他是不是對人家施了魔法了,要不怎麼都這句呢。因此他也算是廣交朋友。由於在失戀的話題上我真的沒什麼和他好談的,所以他就千方百計的談論馬玥最後脅迫我承認失戀,並以此而繼續和他有共同語言。但我說的是我連戀都沒戀上那算什麼失戀啊。博哥仗著自己異性朋友多常常幫我打探有關於馬玥的訊息,還幫我遞個紙條捎個話什麼的,不過我很懷疑他的動機,他該不會是想幫我失個戀才這麼幹的吧?

班長牙子在自習課上組織紀律,而我們最後一排加上前排的大華在打五十K,誰輸了誰被三人群毆的,由於大華的低能與無心砸了顧然一手的牌,顧然憤怒了要和他單挑五十K,誰輸了誰請晚飯的,他定的規矩是隻玩一張牌的,第一次他的牌大贏了一頓,第二次他牌小但他說五十K有最小先出的規矩,他又贏了。大華一邊撓頭一邊說:“你他媽的耍我。”顧然說:“怎麼的,要不然咱們蠻一下開開心吧?”大華最後決定還是算了。所謂的蠻是我們班男生間流行的一個遊戲,就是兩人摔交,不準打不準抓的。

旋子看著得勝的顧然一邊搖頭嘆息一邊說:“顧然還真他媽變態。”

下課時我找人一起和我撇大條,顧然說他也去,但他說還要一個,三個人才有意思。真變態,撇大條又不是鬥地主,有必要三個人嗎?最後找到了牙子,牙子一邊抄筆記一邊說:“我是想去,不過我筆記沒抄完。要不下堂課一起去吧。”顧然說:“去你媽的,你個###牙子,下堂課憋死你。”說完顧然就開始拽牙子胳膊,牙子急了,把筆記一摔,大聲吼道:“學生以學業為重,現在我在這裡可以好好利用時間,你說說現在去拉屎有什麼意義啊?”

“操!那你憋著就有意義了。”顧然平靜的說。

在旋子晚上去訓練的時候兒子或者大華就會補過來坐,有時候科任老師會問:“那位同學你怎麼拿著書往後跑啊?”如果是兒子的話還好若是大華的話他就會回答:“報告老師,我視力不好。”老師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講課,過了一會兒才回過味兒來,問:“不對呀!你視力不好怎麼還往後坐啊?”我這時會很賤的站起來說:“報告老師!大華視力不好是指他有點瞎,坐在前面也是耽誤工夫,不如把座位留給好同學。”老師又點了點頭,說:“這孩子很有風格。他是不是你們班品德最高的?”“不是!他是我們班最傻的。”全班人回答。

大華坐在後面以後顧然就來勁了,他極為變態的笑著,笑得大華都有點不好意思,顧然說:“來,讓哥好好的玩會兒你。”大華這時會很徒勞的說:“然哥原諒我吧。”然後繼續被蹂躪。

我靜靜的看著他們倆,想著此時馬玥在幹些什麼。

低俗故事(22)

第七章

旋子趴在桌子上;一對蒼蠅在他的頭髮上盤旋著;開心的交尾。小懦在講著地理知識中黃種人和黑人的區別;彈弓子在前面高興的回頭衝我笑;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說區別在效能力上;他的笑很淫賤笑得我有點不好意思;好象我是黑人似的。教室裡的空氣讓人有些窒息;看著一個個攢動的人頭;中國人實在是太多了,這讓我們置身於團體卻無奈的被人孤立,因為沒有人把人這種隨處可見的動物認真對待。

我沒有任何心思在教室裡上課,下了小懦的課我就揹著書包回家了。只有在家裡我才能找到片刻的寧靜,但很快的又被寂寞吞噬。在這個時候我會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