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歡樂一人愁。 當初初身後伸來的雙手環抱在自己雙|乳上時,阿芳的感覺觸電一般,她渾身癱軟了。初初腰下硬梆梆的性器抵在她的背上,並且在輕輕地摩擦。下面的短褲被初初扯了下來,阿芳覺得一陣清涼,搓板掉進水盆裡,“通”地一聲,濺出了水。
院裡的聲音驚醒了屋裡在炕上睡覺的小茹,小茹懵懵懂懂地問了一聲:“誰呀?”阿芳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初初說:“沒誰,我回來了。”嗜睡的妊娠女人翻了身又睡去了。
驚魂甫定的阿芳被強壯的初初抱孩子一般抱到房山牆邊,初初迅速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滾燙堅硬的雞芭,而阿芳被初初安置成彎腰向地的姿勢。初初微笑輕輕拍了拍阿芳向上撅起的雪白的屁股。濃密的蔭毛、黑亮的蔭唇,這些都和她兩女兒小茹小靜大不一樣,使初初覺得更有趣。
低頭彎腰的阿芳感到一根堅硬滾燙的棍子充滿柔情地從後面頂進了自己的身體,久曠的阿芳興奮得全身發抖,以至於她覺得自己每一器官都在收縮。她用力向前彎腰,向後凸起自己的屁股,汗水鼻尖和下巴滴到臉下的草上,她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重了。
隨著身後那根棍子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更快、也更深的抽動,阿芳閉上了眼,她感覺自己的牝|穴如同綻開的花在怒放,彷佛這朵花就是自己的全部了,莫名的快感從這裡流出,流到手上腳上,流到身體的每一末稍。
也許是久曠之故,也許是這種和女兒的男人以這樣特殊的形式交合,給了阿芳極大的刺激,她的高潮出乎意料地很快來臨了。從她私|處那朵綻開的花心不斷向外幅射的快感使她的腿軟了,再也撐不住了,終於跪在了地上。
她緩緩掉過頭,看見的是初初興猶未盡地立在自己身後,褲子被褪在膝下,那根堅拔的雞芭上滿是自己分泌的東西,兀自搖頭晃腦。阿芳充滿感激地雙手握住這根滑膩的雞芭,慢慢含進了自己的嘴裡。初初驚奇地睜大雙眼,這是初初未有過的體驗,其實初初也沒有想過還有這樣的玩法。
一月後,阿芳賣掉了詔子寨的家,在一九八五年這使阿芳有了一千多塊的收入。阿芳拿這筆錢帶幾孩子搬到了女兒小茹的家裡。孩子們都很高興,在城裡讀書的小蓮從此不再跟同學們說起家住詔子寨那個窮村子,而是住在“軍隊大院”了。小靜住過來不僅到養雞場上班近了,更重要的是可以公然和初初睡在同一張炕上了。
初初家裡的炕顯得小了,不夠睡。初初很賣力地在一天之內重修了炕,砌了一個可以睡下全家六人的大炕。
小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就把每天晚上的事情推給了姐姐小靜,睡覺的時候自己睡在炕頭,讓初初那邊睡的是小靜。她悄悄的對初初說:“鬍子哥,咱們仨的事可別讓我媽知道,小心點兒!”
北方的農村晚上沒有什麼事好做,吃了晚飯,人們八點多鐘就上炕關燈睡覺了,這種作息習慣持續了千百年。直到電視機走入農家院,才革命了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習慣。小靜盼家人們睡去,在黑暗的等待之後,她悄悄鑽進了初初的被子,她知道這個大自己十三歲的“妹夫”正在恭候她。她一直很小心的動作,儘量不發出聲,唯恐讓身旁的阿芳察覺。
在偷偷摸摸的緊張之中,或許對女人更容易達到高潮。那種被掏空了般的感覺一陣陣襲來,小靜鬆軟了。但和妹妹不同的是,她的雙手緊緊地纏住初初的脖子,並且指甲深深地掐進初初的肩膀裡。在喘息中,小靜覺得世界就停在自己的高潮之中,她閉眼,腦子裡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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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空白很快被初初打破了,初初爬起來蹲在小靜身邊。窗外的月光這時不失時機地避開雲層,照了進來。藉著淡淡的月色,小靜看到初初粗壯有力的雞芭正在自己的臉旁,她能聞得到雞芭上混有兩人分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