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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蘇蕁:“……”蘇蕁背過身道:“那好,我不看了,你快點洗,洗好了叫我。”

以前不覺得,他們家季繼小朋友還挺矯情的,和他爸爸還有某些相似。你不順著他的意,他就非得讓你順著他的意,一旦你主動順著他的意了,他又不好意思了……

季雲深的電話再次進來,蘇蕁退到陽臺邊去聽電話,下意識望了一眼季繼的臥室,小傢伙一邊洗澡,一邊在裡面唱兒歌,好像還很歡脫。

“喂?”又是簡單的一個字,帶著疑問,又帶著些許的甜蜜。

吳儂軟語一般,即便只有一個字,季雲深也是聽得心頭癢癢,大腦充血,有些不能思考。

“你有事兒嗎?”蘇蕁見他半天不說話,沉默良久又問。

“剛剛打電話你沒接,今晚你睡主臥,鑰匙我已經給你了。”季雲深冷靜了一會兒,靠在沙發上,很有些醉意,晚上明明沒喝多少的……

“嗯……”蘇蕁長長嗯了一聲。

“你這個嗯,到底幾個意思?”季雲深擰了一下眉,雙腿交叉擱在茶几上,順手解了衣釦,領帶斜斜搭在沙發扶手上,神情慵懶,有些凌亂,但是依舊迷人。他國外的房子格調裝修和國內完全一致,每個角落的陳設,都是簡單低調。

高貴的人,即便住著茅草屋,你依舊覺得他高貴,這與外在的東西無關,是人自身散發的這種魅力。像季雲深這種男人,只專屬一種品位,專注一種格局,專心一種生活狀態,專情一個人。

蘇蕁走到沙發上坐下,聲音放得很低,但是清脆溫柔:“就是好的意思啊,還能有什麼。”她邊說著,嘴角幾不可見翹了翹,眼睛裡滿是柔光,溫馨與感動。

走到他說的主臥門口,掏出鑰匙,旋開了鎖,入目簡約,卻很符合她的品味。有時候簡單,才是對生活最高的要求。

他們家的別墅,每個房間都有獨立衛生間,蘇蕁推開衛浴間的門,洗漱臺邊放著兩份洗漱用品,一份是用過的,一份是還未開封的。浴巾毛巾,新舊搭配,粉白相稱,蘇蕁有種錯覺,他這就是為她準備的。

“怎麼不說話,感動了?”電話那邊溫柔的男音響起,低沉磁性的男中音,大提琴輕輕劃過的美好。

“嗯……不是。”蘇蕁矢口否認。若說感動,的確是感動,她害怕自己這樣說了,就真的戀上這種溫暖的感覺,再也離不開。

季雲深:“……”

“你吃飯了嗎?”蘇蕁轉移話題,不想再這樣無意識的曖昧下去。

“我沒吃,你是不是要做給我吃?還是說,讓我吃你?”曖昧的話題一旦開啟就收不住,有些*一旦形成種子,就會生根發芽。

蘇蕁臉一紅,掐著電話咬咬牙:“你這是在說胡話嗎?”

季雲深:“胡話有我說的這麼動聽的嗎?我再問一次,你是不是要做給我吃,還是說,讓我吃你?”

蘇蕁一張臉爆紅,這男人,說起輕佻的話來,一點也不注意場合。“哎你確定你沒喝醉?有本事你現在就回來啊!”蘇蕁也不著邊說了一句胡話。

良久之後,季雲深接話:“蘇蕁,你不要刺激我……”

有沒有覺得,我們很有夫妻相?

“蘇蘇,你跑到哪裡去了?我叫你你都不應我!”小傢伙穿著淡藍色的小睡衣,滿屋子的找,才在爸爸的房間找到她。

蘇蕁掛了電話,面色潮紅,還沒有完全褪去,見到季繼有些尷尬。大晚上的,在人家家裡,跟他爸爸曖昧不清,好像比偷情還要難為情,不過曖昧本身也就是一種無節操的情趣行為,她最近越來越沒有節操了。

“頭髮擦乾了沒有,要不要用吹風吹一下?”蘇蕁揉揉他的小腦瓜,去衛浴間拿了吹風。小傢伙坐在房間的椅子上,一動不動任她擺弄,小腿兒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