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己乖乖地走進屋內,找到大刀,拿了出來遞給五口。
五口看著魏己像在看著一個傻蛋,嘆了一口氣,說:“你不是說屠宰你全包了嗎?”
魏己收回遞出去的大刀,扭過頭不敢看著五口,弱弱地說:“不好意思,我忘了。”
話畢,魏己拿著大刀,走到羊屍前,一刀砍下去,皮都沒有破。
魏己見狀連忙運氣,將冥氣聚集在大刀上,再次砍去,一整塊羊肉被魏己砍成一塊塊的正方形的羊肉。
五口則在後面大罵道:“你砍這麼大,怎麼吃,給我砍成小塊。”
魏己繼續砍著羊肉,但漸漸的體內的氣消耗光了,抬眼看去,還有一大半沒有砍,然後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關,用力的砍著。
這時五口走過來,一把奪走魏己手中的刀,對著他說:“照你這麼砍,明天去打獵了也吃不上飯。”
魏己尷尬的看著五口,不敢說話。
五口沒有管魏己的反應,繼續說:“按你的說法來看,你感覺累應該是你的氣用太多了。”
魏己依舊低著頭。
五口抓住魏己的下巴,將他的頭抬起來,說:“我看到你在用刀的時候,這把上有非常明顯的綠色。”五口抬起刀,原本沒有顏色的刀上附上了一層白色。
“這樣的情況,是我在用力的時候呈現出的狀況。你太用力了。”
魏己這時慢慢開口說:“如果不這樣我砍不動羊。”
“那就說明,你刀太鈍了,你得磨刀。”
魏己面露疑問,問道:“磨刀?”
五口沒有說話,手中刀上的白色漸漸消退,只留下一層薄膜在刀刃上,輕輕一劃,羊肉被割開。
這時五口說道:“這也是有方法的,你要將它砍開,就必須要讓你說的氣覆蓋整個刀身,而不是隻有刀刃,而你僅是要割開,則只需要將氣覆蓋到刀刃上即可,多覆蓋一絲都是浪費。”
每當五口要砍,割,劈的時候,氣都能隨著五口的意思覆蓋在不同的地方,同時,魏己發現氣的程度也非常低,只有很薄的一層,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幾息之間,五口就將整個羊處理好了,然後將處理好的羊肉放在盆裡,將盆放在魏己面前,說:“去,把這個洗了去。”
魏己乖乖地抱著盆,走進蒙古包內,清洗羊肉。
過了一會,五口也走進蒙古包內,魏己已經將羊肉洗好,等著五口。
五口將大刀放下,對著魏己說:“你不會做飯?”
“不會。”
“還挺理直氣壯。”
魏己雙手一攤,小腿一翹,說:“怎麼,我還嘴硬說我會,然後做一攤那個出來,白白糟蹋這些食材。”
五口拿起盆,點了點你頭,說:“說得是,是我想我多了。”然後走到灶臺旁,將肉倒到鍋內。
五口擺手招呼魏己過來,“幫我點個火。”
魏己手中燃起火焰,開始灼燒木頭。
“你這火怎麼越燒越冷?”五口仔細盯著火焰和木頭,一點要著的跡象沒有。
“哎喲,抱歉,我忘了,再來。”魏己收回火焰,又燃起一團火焰。
“這有什麼區別?”
“這次能點著了,”木頭被點著,燃起火焰,開始加熱。
五口看著鍋中的水的溫度逐漸升高,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魏己說:“你這火不一般,能冷能熱。”
魏己像個鬥勝的公雞,昂著頭說:“那是,這是我特有的。”
五口冷不丁地來了一句,“誇你一句你還裝上了。”
“嘿嘿。”
“去那邊坐著吧。”五口不再說話,認真準備著不知道是早飯,午飯還是晚飯,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