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打出手。
他不是沒想過還手,可每次稍微一強硬,丈母孃立馬就會哭喊著搬出亡妻的牌位和欠條來。
無奈,好男不跟女鬥,他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誰讓自己欠人家的呢。
幾分鐘後。
王小飛推開柵欄門,回到了院中。
不過,就在他丟下鋤頭準備進屋時,門縫裡卻傳來了一陣哼哼唧唧,像是痛苦低吟的聲音。
“丈母孃生病了?”
“嘿,這樣總沒力氣訓斥我了吧?”
王小飛推門走了進去,一邊暗暗的笑著,一邊湊到了東屋的門口。
以前不管幹農活多累,進了門,丈母孃總會找藉口罵幾句街。
今日好不容易碰到丈母孃生病沒力氣,他即便不嘲諷幾句,也得湊到跟前,好好瞧一瞧丈母孃痛苦難受的狼狽模樣。
屋門虛掩著。
透過門縫往裡看去,丈母孃田雅蘭正倚靠在床頭邊上。
田雅蘭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但當年結婚早,現在也才剛剛四十出頭。
以前男人在的時候還乾點活,可自打男人死後甭說農活了,洗衣服做飯這種小事也從來不碰,再加上保養的好,又很會打扮,就像是個三十出頭的美少婦。
王小飛跟她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平時也沒少大飽眼福。
此時的她,俏臉潮紅,香汗淋漓,上身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吊帶兒。
吊帶被汗水打溼變得半透明起來。
那抹高聳的峰巒若隱若現,顯得極為誘人。
平坦小腹下的一雙圓潤美腿微微弓起,上面沒有半點遮掩的被子或者衣物。
再加上微微蹙起的眉頭,略顯不愉悅的表情,倒像是正常感冒發燒的樣子。
可當王小飛看過她接下來的舉動後,卻猛地瞪大了眼睛。
只見田雅蘭緩緩抬起左手,伸進了小吊帶裡。
纖細的玉指攀上了若隱若現的傲人峰巒。
而原本耷拉在旁邊的右手,像是捏起一根類似於黃瓜的東西,藏到了弓起的美腿之間。
“嗯……”
隨著手臂緩緩而動,她紅唇微張,不禁發出了令人骨酥如麻的低吟聲。
“臥槽!”
“這娘們哪是發燒啊,這純純就是發騷了嘛。”
王小飛眼睛直勾勾得看著,完全沒想到田雅蘭竟然在偷偷在屋子裡做這種事。
要知道,田雅蘭一直都是那種高高在上,顯得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即便是親生女兒,她也向來不給好臉色。
並且王小飛也從沒聽說過她偷男人之類的,還以為她就是個性冷淡的冷血女人呢。
“嗯……好…好不爽,要……要是在粗點就好了。”
酥麻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進了王小飛的耳中。
讓原本只想著看熱鬧的他,不禁也有些躁動起來。
“要是現在衝進去,田雅蘭是會把我踹出來,還是意亂情迷下讓我取代了她那根黃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