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他當場打成殘廢。
只是剛揪住他的衣領,拳頭還沒揮下去,我就被他帶來的小弟給按住了。
“劉銘,你有種就跟老子一對一!”
我被壓得動彈不得,只能抬起頭衝著劉銘怒罵。
劉銘一臉猙獰走到我面前,揚手打了我一個耳光,冷笑道:“老子早他媽看你不順眼了,窮逼一個還JB在學校裝富二代!”
“告訴你,老子原本在酒吧廁所就能把許薇薇給辦了,結果你小子冒出來攪局,害老子又多花了兩千多塊錢吃飯、開房,這錢都TM得記在你的頭上!”
“記尼瑪戈壁,老子送你兩千萬冥幣!”我死死地盯著他,猛然掙扎了一下,沒掙脫開。
劉銘臉色一沉,上來又要給我耳光。
王冬在一旁看不下去,忙走過來勸道:“銘少,都是一個班的同學,鬧大了對誰都不好,要不今天就這麼算了吧。”
另外兩人只是在旁邊看熱鬧,沒插話。
劉銘笑了笑,指著我鼻子道:“今天給王冬一個面子,先放你一馬,不過你記住了,三天內要是不還上兩千塊錢,老子就廢了你!”
丟下這句話,劉銘帶著手下走了。
王冬跑去關上寢室門,拉著憤恨不平的我坐下,說道:“對不起飛哥,我剛才沒過來幫你。”
我擺了擺手,心裡並沒有在意,王冬是普通工人家庭出身,不敢招惹劉銘這種人,我能理解。
他嘆了一口氣,壓低聲音對我道:“飛哥,你知道我們學校有個社團叫精英社吧?”
我心情糟透了,只想一個人躲在床上靜一靜,但是王冬跟我說這事,恐怕有什麼原因。
精英社我的確聽說過,他跟別的學校社團不同,據說,是我們學校最著名的團體,因為組建精英社的人全都是學校裡面響噹噹的富二代,成員一共十二人,非富即貴,私底下被學生稱為:工大十二少。
“我聽說劉銘也想加入精英社,跟工大十二少走的很近,他最近很囂張,估計是想搞出一些動靜,在我們學院闖出名聲。”
聽了王冬的解釋,我的手狠狠的砸在了牆上,他想闖出名堂,就要拿我開刀,把我狠狠的踩在腳下,任憑他羞辱麼?
世上哪有這種道理,僅僅是因為我揹著一個偽富二代的名聲,找了一個水性楊花的班花做女朋友,就這樣招人嫉恨?
如果,這樣的話,我要變成一條哈巴狗,每天對他搖尾乞憐,才會讓對方開心吧?
作為一個男人,面對這種事,我不能忍。
許薇薇這個賤人把我當成了懦弱的SB,劉銘這個姦夫踩在我頭上拉屎,如果我林飛之前有什麼對不起他們的地方,我認慫,但事實恰恰相反,我的包容,忍讓,換來的卻是他們的得寸進尺。
我現在好後悔,當初沒有直接脫了許薇薇那個賤人的褲子把她辦了,估計那樣她才會喜歡吧,我更後悔在酒吧裡,沒有拼了命的去打劉銘這個王八蛋,讓他在我頭山拉屎。
見我忍無可忍的樣子,王冬一臉安慰的勸道:“飛哥,許薇薇和咱們不是一路人,劉銘更不好惹,他家是本地的,據說他老子認識道上的人,我看這事還是算了,好女人有的是,以你飛哥的長相也不愁找不到女朋友。”
我沉默不言,點著根菸走到外面的陽臺,吹著冷風,看著外面迷茫的夜色。
我在問自己,林飛,你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狗屎。
從我母親自殺那天起,我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孤兒,那個所謂的父親,只是按月往我的卡里打生活費,這些年來他管過我什麼,我不想管他要一分錢,可是……我沒有能力賺錢,甚至連自己都養活不起。
我是一個廢物,狗屁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