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喬衝了過來,毫不猶豫的將他們推開。
“林老闆是好人啊。你們不能把他抓走。”隨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人走上前來,對警察說道。
“為什麼要抓好人,林老闆是除暴安良的英雄,你們不能把他抓走。”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擋在了我的身前。
“沒錯,抓誰都不能抓林老闆。他要是被帶走,你們就把我們幾百號人都抓走,我們生意不做了,我們要跟林老闆共進退。”
群眾的力量是無窮的,一聲聲為我請願的話語,響徹整個廢工廠。
如果這裡只有幾個人說不能抓我。警察也許不信,但這裡成百上千的商販,全都為我請求,全都為我說話,誰還能不信。
就連警察都一臉尷尬的看著我,手中的銬子放下又抬起,進退兩難。
我笑了笑,看向葉瑩和小喬,滿含愛意的說道:“別怕,進去錄個口供,很快出來,準備好晚飯。在家裡等我。”
隨後,我轉身看向后街所有的商販,大聲說道:“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今後后街的一切你們來做主,像我之前說的那樣,只要我們大家團結一致,沒有任何力量能打倒我們,我相信法律是公平的,警察也是奉命執法,還請大家不要為難他們。”
說著,我走到警察跟前,拿過他手中的銬子。自己帶在了手腕上,坐進了警車。
開往警局的途中,執勤的小警察,看著我滿含敬意的說,他當警察三年,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當時要不是我主動帶上手銬,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我搖頭對他笑笑,管他要了一根菸,轉頭看向窗外迷濛的夜色,心裡前所未有的輕鬆。
幾天前,我打過兩個電話,第一個是打給蔣威和金翀他們,而第二個電話則是打給唐逸塵,請求他聯絡春城當地警方在大戰結束後將人抓走。
只有把三大幫派的惡行曝光,才算將他們徹底的打垮。
而整個打架的過程,我雖然參與了,但並沒有出手把任何人打成重傷。白玉龍傷的最重,是狼天怒造成的,劉澤勳估計也不好過,是白手打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而且,還有那麼多商販為我作證。為我請命,就算我失手把哪個混子打傷,在群眾輿論面前,警察也不好為難我。
這也算是我鑽了法律的一個空子,但我覺得,只要是正義的行為。用一些小技巧,又有什麼不可以。
以前的我就是因為太古板,太迂腐,才會陷入這樣那樣的危機,風雨過後,我成長了太多,那些錯事與弱點,必須得到彌補,這就是我的成長,帶領社團一步步向上攀登的動力。
在警局經歷了兩個多小時的錄口供,一切證據確鑿,再加上唐逸塵的暗中幫助。我們交了一萬塊的保釋金,安然無恙的走了出來。
重新回到后街,已經是一派新的氣象,這裡的生意依舊火爆,商販們忙碌的臉上再也看不到愁容,而是收穫的喜悅。
晚上的時候,蘇立波在飯店準備了豐盛的宴席,慶祝這歷史性的一刻。
“飛哥,之前我對你做的事情不理解,很懷疑,覺得你異想天開,現在看來,是我們太天真,沒有你看的遠,更加沒有你的魄力,我提議,我們所有人敬飛哥一杯,他是我們后街的英雄。”蘇立波起身提議道。
包房裡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歡騰與喜悅。那頓飯吃的暢快,吃的豪情。
期間,我詢問了一下尹夢的傷勢,陳旭升說醫院檢查過,是中度的腦震盪,需要住院一段時間。不過並沒什麼大危險,人已經醒過來了。
我點點頭,對他說放心,一切醫藥費用我會出,讓他不要有經濟上的壓力。
“后街的事情雖然解決完,但也同樣需要良好的秩序。立波、越哥、旭升今後你們三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