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抬頭望了望天空。
天空掛著一輪彎彎的月亮,時而被烏雲遮住,時而展露出來。
“我的記憶的確沒有全部恢復。”
“我的確無法記起,那日推我的到底是許書靜還是許中欽。”
“我以為自己已經想起來了……”
晉隊看著面前的女人,突然露出了幾分心疼。
四年前,她才不過十八歲。花一樣的姑娘。
許家。當時在京都可是如日中天,她不過是一個娛樂圈的小姑娘。
又怎麼能對抗一個許家。
“晉隊,案子的事情,我想再放一放。等我記憶完全甦醒。”
“我不想冤枉了任何人。”
“打擾了。”
看著嶠卿言落陌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晉隊一時之間有些心疼。
審訊室
晉隊再折回審訊室時,整張臉冷若冰霜。
“許書靜,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否則,別怪我使用特殊手段。”
“晉隊,我……”
“砰!”
“你只需要老實交待你所知道的一切。別再跟我談任何的條件!”
許書靜被嚇了一跳。而同在審訊室的幾個小警察也嚇了一跳。
隊長這是吃炸藥了,怎麼今天脾氣特別暴躁呀。
“隊長!”
晉隊瞥了屋內的眾人一眼。瞬間眾人都不敢再出聲了。
晉隊長冷哼了一聲,整個人往後靠了靠。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先來說說。”
晉隊長點燃了香菸,卻並沒有抽,而是放在一旁,輕輕點著。
“那一日,你找伍蘭來。應該是因為伍躍飛吧。”
“你早就知曉了伍躍飛的死與許老太太有關係。而伍蘭也猜到了。”
“你想讓伍蘭退一步,並許諾了她什麼。可伍蘭卻並沒有同意。所以你便開始一直沉默,你不確定,你的開口,會不會把嫌疑轉到許家人身上。”
之後許書靜便一直沉默。直直到許書嫚的到來。
“那個時候,許書嫚應該還給你帶了一根棒棒糖吧。”
那可不是普通的棒棒糖,而是可以一次性錄音的骨傳棒棒糖。
只要咬上了棒棒糖,就能聽到裡面的錄音。
棒棒糖吃完,錄音也毀屍滅跡了。
一旁的小警察聽到這句話,嚇了一跳。
難怪那日隊長突然莫名其妙去翻審訊室的垃圾筒。
原來是找東西。
許書靜聽到晉隊長的話,放在桌子下的手緊緊握著。
“你猜如今許書嫚如何了。”
許書靜低下頭,咬住唇。
“她應該是受許老爺子所託,讓你將所有的一切推給一個替罪羊。讓我們將視線從許家稱開。而他也承諾許書嫚,會得到許家的家產。”
許家破產,最大的受益者卻是許書嫚。
這一切都是許老爺子的手段。
很顯然,如果不是他及時發現了不對勁。許是這件案子就這麼了結了。
“許書靜,你還不說實話嗎?”
許書靜突然捂住臉大哭了起來。
“啊……啊……”
“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等我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