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離開大殿的時候,這個人都是恍惚的。高在後面看著大哥這幅模樣,都有些心疼。
深長脖子看了大兄寫完的東西之後,心中更是心疼了。幸好自己只是次子,果然長子不好當。
“送去曲阜孔家。”嬴政將信件重新收好,然後讓人送出去。
說完之後,嬴政看著高,突然道:“你也抄二十遍。”這個兒子傻兮兮的,嬴政心中有些不滿。
公子高有些遲疑,不明白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自己又沒學儒學,也沒有參與父王跟兄長之間的爭論,為什麼要罰自己?
首先,他沒惹任何人,其次他真的沒惹任何人,最後他還是沒惹任何人。
“四十遍!”看著兒子蠢樣兒,嬴政又道。>r />
公子高忙疑惑道:“父王,怎麼又加了?”自己沒幹啥呀?怎麼就又加了?
“八十遍!”嬴政回道,跟自己討價還價還是在質疑?怎麼可能?
公子高語塞,不敢多說忙道:“喏!”心中卻不停道:莫加了,莫加了……自己真的要寫不完了。
他再也不心疼長兄了,他還是多心疼心疼自己吧!父王重長子憐幼子,他到底招誰惹誰了?
“父王,三弟很羨慕兒子有跟您學習的機會。”公子高拿起筆準備抄的時候,突然抬頭勇敢的看著嬴政道。這個苦得有人分擔才行。
嬴政心情不壞,隨意點點頭。處理朝政之餘看看愚蠢的兒子們,本來挺礙眼,不過現在他改主意了,看誰不舒服就讓他抄秦律。紙多,任性,不怕浪費!
“叫你四弟五弟一起。”嬴政起身,準備出去走走,路過公子高的時候,看著他奮筆疾書的愁悶模樣,在他一張紙即將寫完的時候,突然開口道。
公子高忙抬頭,卻看到父王的背影,來不及回話,卻看到自己筆上的墨點掉到就差半個字的紙上,瞬間哀嚎!
嬴政聽著身後的驚呼聲,心中有些不耐,若是然兒,早就耍賴了。
出了麒麟殿,嬴政只是走了幾步便覺得無趣,往日然兒會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還不覺得,現在自己走,竟是覺得很是無趣。
“去看胡亥。”雖然無趣,已經出來了,嬴政還是打算走走,然後不經意就想起
了已經被自己關了快半年的十八子。
說實話,嬴政已經很久沒想過胡亥,就連自己的生辰宴,都沒注意到他沒來。
今日偶然想到,便想看看關著五個多月,他現在是否有所改進?
“哈哈哈哈……駕駕駕……哈哈哈哈……死馬快跑!()”只是到了殿外,突然就聽到孩童的笑聲。
嬴政眉頭微挑,被關著還會自己找樂子,不愧是寡人的十八子,進去看看。
結果≈hellip;≈hellip;
再關胡亥六個月。7[(()”嬴政讓人直接推開門,映入眼簾的就讓他的火氣驟然上升,要不是面前這人是他的親子,他絕對會讓人腰斬了這人。
嬴政吼完扭頭就走,然後在胡亥的哀求下,又道:“不,再關一年!”
胡亥騎在宮人身上,鞭打他們,嬴政都不會發火,但是……但是……但是他怎麼敢身穿獸皮匈奴胡服?
嬴政至今都記得幼子求自己打匈奴的眼神,那雙充滿了恨意的眼神。
“封口!”又走了幾步,嬴政停下腳步道。
今日之事,他不想然兒知道,那孩子本就重情,甚至會為了沒見過面的阿姊大鬧,甚至也願意在自己面前提及沒甚感情的兄長。
如果知道自己的兄長穿著他最厭惡的匈奴胡服,不止是胡褲,而是全套的獸皮匈奴胡服……定然會傷心的。
再關胡亥一年……嬴政還不能解氣,於是讓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