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
十月份剛進下旬,氣候適宜,普洱市西南的一個小鎮上,街道上擺滿了各種貨物,和地方特產,手工藝品,來這裡的遊客,和做生意的商人,都興致勃勃地遊覽,交談著。小鎮的街道繁多,但都不寬,房屋也很有少數民族特色,是一個個別緻的小瓦房子,充滿了地域風情。在明媚的陽光之下,讓人不由地心情陶醉。
在一間小吃店的外面,一個涼棚下,幾張桌子上都站滿了人,人們興高采烈地品嚐著美食。靠東的一個方桌上,環坐了四個人,坐在北面的是一個身穿淺灰色西裝,白色襯衣,長相帥氣,面帶笑容的年輕男子,他邊吃著,還邊看著街道上的繁榮景象。
東面坐著的是一個卷女子,一襲深色的職業女裝,更襯托出了她的別樣風情,她的身材豐腴,玲瓏有秩,面色白皙,堪稱絕色,就見她溫柔地看著北面的男子,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
坐在西面的是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青年,面容英俊,神情平淡,身子挺地看似隨意,但很直,有種蓄意待之勢。坐在南面的也是一個穿著中山裝的青年,和西面那位如出一轍。他模樣忠厚老誠,臉上隱然有種正氣,中等個子,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有著堅毅性格的人。奇怪的是兩隻手上各戴著一隻黑色網格手套,雖然他正在吃飯。
這兩個青年,吃了碗裡的東西,但眼睛卻沒看碗裡,而且不著混跡地打量著四周,他們兩人所站的方位,和起來,正好能把周圍的情況看個清楚,但看上去兩人並沒有鬆懈,眼睛裡隱隱地帶著警惕。
“文風,吃完飯,我帶你們在這個小鎮子轉轉吧,別看它小,但是如同麻雀一樣,五臟俱全,無論什麼事物,什麼娛樂方式,都能在這裡找到。這裡北面是江,往來的人很多,到普洱的遊客,這裡是必到的,人們來的時候空空,走的時候都提滿大包小包,因為這裡的小玩意都是純手工的,很值得收藏。
這裡也是內地的商人很喜歡的地方,花錢不多,可以買回很多東西,回內地,或者大的城市,倒手就能轉不少錢呢。而且這裡雖然也亂,但是沒有幫會插足,因為少數民族多,大家都是以自己的方式解決問題。就連青幫,在這裡都沒有分部呢。”那絕色女子正是徐玉鳳,在昆明休養了五天,文風的傷還沒完全好,但是他心裡想著別的事情,所以就堅持動身了。徐玉鳳無奈,只好答應他了。
在這幾天裡,追命雖然已經迅地恢復了,但是身體還虛弱。冷血已經漸漸地好起來,不過,還是需要靜養。文風見了他們一下,說明了自己的意思,兩人堅持要跟前,可是文風制止了。追命怕文風有危險,就悄悄地給無情打了電話,無情接到電話,大驚之下,心繫著這邊的狀況,叫上鐵手,兩人直接坐飛機趕過來了。都沒顧的上跟別人提,還是到了昆明後,才跟張良打的電話。
文風看到他們,也沒驚奇,沒說什麼,叫他們師兄弟好好在一起呆了兩天,這才帶上無情和鐵手啟身去金三角。桌上的那兩名青年自然就是他們兩人了,雖然這次青幫堵截的事情又驚又險,但總算闖了過去。不過,此時的無情和鐵手可不敢有一點鬆懈,這一路上,他們兩人時刻保持著警惕。文風和他們說了好幾次,兩人面上放鬆了,但眼睛裡卻沒有。
文風見他們這樣,也理解他們的心情,便不再說什麼了,終於,經過兩天之後,他們來到了這個邊陲小鎮,由於文風身上有傷,所以不能走的太快,他們是坐火車來的,這裡隱蔽性強一些,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哦,鳳姐!”文風還是習慣這樣稱呼,尤其面對別人的時候,“那你們的人,是不是就分散在這些逛街的,或者出小攤的人裡呢?”
“恩,那是當然了,不過,即使他們即使是我們的人,也屬於下層,不會認識,我也不會認識他們。就像這些人裡,肯定就有阿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