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帥,大事不好了,城主府開啟了四方城樓的封禁大法,任何人上不了城樓了。”
……
忽來的噩耗,令所有人都是一陣驚慌。
簫忘知道中計,毫不猶豫道:“跟我走!”
“吼……”
眾軍快速收斂,隨著簫忘一起直奔城主府,到了城主浮島下時,城主府下不知何時,忽然出現了大量的軍隊,外界,趙所向大軍也快速從城外殺了進來,裡應外合將簫忘大軍包圍了起來。
浮島外的陣法撤去,外界人也能夠看到內部了。
城主浮島之下,簫忘露出一絲淒厲的苦笑看向上空浮島。看到上方的一群人,簫忘知道,這次自己真的中了大計了。好狠的計,居然連自己也騙過去了。
浮島之上,水鏡先生搖著羽扇站著一邊,身後領著一眾官員,站著最前面的,居然是一身黑袍的鐘山。
鐘山?原來是鐘山?
兩邊大軍心態各不相同,簫忘大軍,一臉悲壯之色。而鐘山的大軍卻是一臉的興奮,勝負已定,勝負已定!
一上一下,二人隔空對視。
沉默了一會,兩軍兵戎相見,卻因主帥未曾下令而沒有相互攻殺。
簫忘盯著鐘山,鐘山看著簫忘,說起來,簫忘的一生和鐘山何其的相像,只可惜,二人運道不同,形成一天一地的差別。
簫忘雖然在天曉子面前讚了鐘山,可心中和鐘山一樣,有著一種傲氣,天下誰也不服的傲氣。內心深處並不認為差於鐘山。同樣,很久前,簫忘就渴望與鐘山一戰,想要徹底打敗鐘山。
可眼前!
“鐘山!”簫忘沉聲叫道。
“簫忘!”鐘山回道。
“為了打敗我,你寧可失去羽扇城甚至身後的二十一座城池嗎?”簫忘皺眉叫道。
“哦?何以見得?”鐘山問道。
“水鏡沒有前往前線也就罷了,趙所向大軍居然也伏於四周山間,難道你就不管不顧那攻來的兩大帝朝?”簫忘不理解地叫道。
“十年了,我大崝能人無數,難道十年就是一直耗在這裡?”鐘山笑道。
簫忘眉頭一挑,好似意識到了什麼。
“陰屍帝朝,五年前已經歸我所有!”鐘山如實地說道。
簫忘瞳孔一縮。
“原來只是一場戲,演給我看的,趙所向根本不需要去前線,另一個帝朝的來襲,有陰屍帝朝抵擋即可,哈哈哈!好算計,好拙略的算計,我居然沒看出來,哈哈哈哈!”簫忘帶著不可思議的複雜大笑著。
“羽扇城的十年等待,已經令你浮躁了!”鐘山深吸口氣道。
簫忘忽然盯向鐘山,眼中閃過一股驚駭,這一刻,簫忘終於看到了鐘山的可怕,十年,此計居然等了這麼久,就是為等自己浮躁?就是等自己那短時間的浮躁?
簫忘是個會自省的人,任何人都不可避免有各種情緒,可是智者總是能夠每過一段時間清理一下自己不好的情緒。
而就在簫忘浮躁情緒上來,還未來得及清理時,鐘山居然把握住這短暫的一瞬間,送來女裙這最大的羞辱,讓那股浮躁徹底爆發,短時間矇蔽了簫忘的眼睛,繼而做出了一個錯誤的判斷。
一個錯誤的判斷,一個致命的判斷。
因這個判斷而萬劫不復太可怕了,鐘山此人太可怕了,做他的對手太恐怖了,戰場之中,他能夠操縱敵將的心理,操縱了對手,還有不勝之理?太可怕了一瞬間,簫忘心中埋下了‘鐘山無可匹敵’的種子,一個‘絕不與鐘山為敵’的種子。
將手中寶劍一收,長呼了口氣,簫忘好似陡然疲憊了很多。
“成王敗寇,我束手就擒,只望你能放了我這些兄弟!”簫忘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