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狀態。

“你認識奎？”鐘山沉聲道。

很不應該啊！先前紫陽家族的三個篡命師已經說了，奎殞落了，那麼帝玄鎩應該沒見過奎。至於帝釋天，九千多萬年前就進入那個星空大陣，自然也不可能見過奎可是帝玄鎩那是什麼意思？

“見過兩次……”帝玄鎩點點頭。

見過？還兩次？鐘山心中一驚，帝玄鎩見過？

“你見過？在哪裡？”鐘山不理解道。

“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帝玄鎩搖搖頭。

果然，帝玄鎩變了，不再是當年的帝玄鎩了。

鐘山自然不會再多問，現在帝玄鎩是不可能說的。

“仙仙還好嗎？”帝玄鎩盯著鐘山道。

仙仙？鐘山將茶杯放在桌上，眼中一冷地看向帝玄鎩。

“仙仙，是你的孫女嗎？”鐘山忽然沉聲道。

“你什麼意思！”帝玄鎩沉聲道。

“仙仙是帝玄鎩的孫女，這一點不可否認，但是，你是帝玄鎩嗎？”鐘山鄭重道。

聽到鐘山的話，帝玄鎩臉色微微緩和了起來，畢竟鐘山現在的態度明顯是在維護仙仙，當年果然沒有所託非人。

“仙仙是帝玄鎩託給我的，仙仙的事我也只能告訴帝玄鎩，而你，是帝玄鎩嗎？”鐘山再度說道。

“我怎麼會不是帝玄鎩？”帝玄鎩古怪道。

“不，我從你眼神之中，看到了不止認仙仙孫女的神色，我還看到了一絲其它的東西，這一點東西，可能會對仙仙不利，所以我不能告訴你！”鐘山搖搖頭。

帝玄鎩瞳孔一縮，沉聲道：“仙仙是我孫女，我豈能對她不利？”

“那帝釋天會不會對她不利呢？”鐘山盯著帝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