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太平軍,正好就在劉紹廷手下做事,那劉紹廷得知傅善祥真名和身世後,立刻就知道傅學賢是傅善祥的哥哥,於是命傅學賢寫信給傅善祥要他去廣西,傅善祥見到哥哥書信中稱病重後沒有辦法,只好跟誰劉紹廷等人去了廣西。
“你竟然幫著外人騙自己的親妹妹?”
李衛國怒喝一聲,一腳把傅學賢踹飛,但並還不解氣,於是衝上前去又是一頓猛踹。
“妹夫饒命!我錯了!再不敢了!”傅學賢雖然是李衛國的大舅子,但一來他做了虧心事,二來他是匪,他妹夫是官,所以不敢反抗,只是護住他的臉,大叫饒命。
李衛國很惱火,這一年來,他心中無時無刻不在自責,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重生一天,那樣就能夠避免傅善祥做傻事了。若不是傅學賢把他妹妹誆騙到廣西,李衛國也早就跟傅善祥夫妻團聚了。
李衛國越想越氣,也顧不得妹夫揍大舅哥違和了,又是一頓猛踹。
要知道李衛國前世可是個狠人,這輩子因為有了父母親人和家庭所以他的戾氣才收斂了很多。儘管如此,李衛國這一年來從來沒有放棄過鍛鍊身體,每天的運動量比當兵的訓練量都狠,這使得李衛國如今力氣非常大,踹的傅學賢嗷嗷直叫。
“妹夫,好在善祥她啥事都沒有,你就別踹了,再踹就真給你踹死了!”
傅學賢那叫一個悲催,心中憋屈,這都什麼世道啊,妹夫揍大舅子,奶奶的,真是沒天理了!
過了一會兒,李衛國停腳了,不是他不想繼續踹傅學賢,而是他實在踹人踹累了,也解了氣,感到口渴,便回到自己座位上喝起茶來。
傅學賢賊眉鼠眼的偷偷瞅了李衛國一眼,急忙起身,燦燦的問道:“妹夫,揍我一頓解氣了吧?那咱們是不是該談談正事了?”
李衛國見傅學賢鼻青臉腫的模樣,心中也舒坦多了,瞪了他一眼,問道:“善祥她現在在哪?可是受人欺負了?”
“誰敢欺負我妹子,我非跟他拼命不可!”傅學賢頓時一副國民哥哥的表情。
咳!
李衛國差點被傅學賢給氣笑了出來,輕咳一聲,不過也聽出來傅善祥現在一切安好,說以點點頭,道:“做吧!”
傅學賢點頭應諾,剛靠近座位,卻又觸電似的停下來,老老實實的站著,苦笑道:“我——我還在站著吧!”
李衛國翻翻白眼,見傅學賢一臉害怕的看著自己,於是笑道:“行了,做吧,只要善祥她沒事,我便不計較你之前的所作所為了。”
傅學賢頓時大喜,急忙坐下,小心翼翼的拿過他的茶碗,咕咚咕咚的喝下去。
揍人的口渴,捱揍的人更口渴。
傅學賢自己倒了幾碗茶水,喝過後才道:“妹夫你就放心吧,你媳婦現在就在永安城內,每天有人專門照顧,好吃好喝。”
李衛國專心的聽著,突問道:“你說的不是大牢吧?”
“妹夫你這是啥思維?哥我都快跟不上了?怎麼能是大牢呢?”傅學賢略作驚訝,很快解釋道:“我妹妹你媳婦,那可是國色天香,只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忍心讓她受苦遭罪。當初劉紹廷那廝把善祥誆到金田,結果洪秀全、楊秀清、蕭朝貴、韋昌輝等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原本洪秀全還想把善祥送給楊秀清、蕭朝貴等諸王為妃,當即就反悔了,當場就要娶善祥為天王妃,楊秀清、蕭朝貴、韋昌輝等諸王立刻反對,都想娶善祥為妃,不過善祥卻當著他們的面嚴詞拒絕,稱自己是有夫之婦,斷了他們的念想,一點都不給他們面子。”
李衛國頓時怒道:“媽的,這群臭不要臉的王八蛋,竟敢寄窺老子的媳婦,別落到老子手裡,否則老子不踹的他們生活不能自理就不姓李。”
傅學賢嚇了一跳,雖然不知道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