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公太客氣了,我們來得唐突,呂公不見怪已是萬幸。讓在下想不到的是,呂公如此好客,飯菜燒得好,別有韻味,讓在下終生難忘。”
呂公摸摸鬍子,笑道:“陳先生過獎了“卜女攤兒燒的菜拿不出手,慢待各位了,還請見諒。”
原來是呂雉燒的菜,說實在的燒得很好,周衝萬未想到她居然有此本事,笑道:“呂姑娘蘭心慧質。做的燒如此好吃,周南三生有幸啊。”
話音一落,裡屋傳出一聲輕笑,正是召婆調你道:“姐姐,他誇你呢。”
呂公也是很高興,道:“周先生見笑了。周先生,呂某有點事情想向周先生請教,不知周先生可肯賜告。”
酒足飯飽之後說點話,隨便柳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周衝也沒有多心,笑道:“呂公有話請講,周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是,若有不稱呂公之意者,還請呂公不要見怪。”
呂公放下茶杯,略一施禮道:“周先生有所不知,在下要請教的問題有點私密,要是周先生覺得不便奉告就當呂某沒有問。”
“呂公說笑了。”周衝仍是沒有注意到呂公話裡之音。
呂公站起來。道:“要是方便的話,周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
大家在一起隨便聊聊就是了,他卻要另找地方談話。周衝這才知遞他肯定是有什麼不能見光的事情。又不能不給面子,道:“周南全憑呂公安排。”
“蒙周先生瞧得起,呂某這裡謝過了。”呂公向周衝再施一禮,叫道:“釋之,過來代父陪陪客人。各位,呂某失禮了。”
陳平他們道:“呂公請便。”
呂公向周衝道:“周先生請。後院有一涼亭,風景也還過得去,靖周先生過去納納涼。”
“呂公費心了!”周衝客隨主便,跟著他向後院行去。
劉邦轉著眼珠看著周衝地背影。很是不爽。
果如他所言。後院有一涼亭。造得雖是不如皇宮裡的好,但在沛縣這小地方也算是不錯了。來到涼亭。呂公道:“周先生。請坐。”
周衝謝一聲,坐了下來。呂公也坐下來,道:“周先生於呂某之惠多也,但是呂某於周先生卻不甚瞭解。要是方便的話,還請周先生見告。”
原來他是打探周衝地身世了,周衝微微一笑。道:“呂公問起,周南不敢不答。周南威陽人氏,喜歡郊遊,挾好友東南遊,不意間來到講縣,住店時聽說了呂公之事,周南心想人生在世難免有急事,能幫則幫,在下家裡略有薄產,送上些許微儀,還請呂公笑納。”
這話要是別人肯定是信了,可眼前是獨具慧眼地呂公,搖頭道:“有道是真人眼前不說假話,周先生何故拿假話來騙呂某。呂某一莊者人,除了種莊標只有一樣本事拿得出手,那就是相人口依呂某看周先生相貌清奇,氣質不凡,高高在上,如處雲端,不會是商賈中人。商賈中人追逐錢財,一身的銅臭味,庸俗之輩。而周先生完全沒有商賈之習氣,是以呂某大膽妄猜周先生是富貴中人,不知呂某說對否?”
一語道破周衝來歷,真的是獨具慧眼,怪不得當年能夠在劉邦落拓之際相中他,還把自己心愛的女兒呂攤嫁給劉邦為妻。讓人不得不服。
周衝笑道:“呂公高看周南了,周南只不過讀了一點書,識得凡個官場中人,所謂近朱才赤,近墨者黑,久而久之就染上了富貴中人習氣,讓呂公見笑了。”
呂公搖頭道:“周先生何故不承認呢?以呂某看,周先生的學識放眼天下也沒有幾個人能比。以周先生的人品學識,識得的富貴中人必是大貴之人啊,能識大貴之人者也非凡品,呂某可否說對?”
周衝既不否認,也不肯定,來個模梭兩可,道:“呂公太高看周南了。周南徒自讀書,人過中年卻是一事無成,只能守著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