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背棄他說過的話。如果有必要,本單于也會隨時放棄對南朝作的保證。你要知道兩國之間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什麼兄弟之誼,世代友邦不過都是說給人聽的,一點約束力也沒有,只要利益需要,隨時可以出賣兄弟。你要記住:兄弟最適合出賣兄弟!”
須羅對冒頓雖然信服,但是這話也太難以讓人相信了,遲疑著問道:“請問大單于,南朝要作出什麼樣的行動,您才放心呢?”
“我要他們用行動做出保證!”冒頓想也沒有想,道:“只有他們沒有能力進攻單于庭,本單于才會放心。”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進來稟報道:“啟稟大單于,探子帶來南朝訊息。”
“快,叫他進來。”冒頓虎目生輝。
侍衛應一聲。出去帶進來一個還在大口喘氣的探子。很明顯這個探子經過了長途跋涉,很是疲憊,冒頓問道:“你給本單于帶回來了什麼訊息?”
探子喘口氣道:“回大單于,南朝向樓煩白羊王開戰了。”
冒頓點點頭,沒有說話,這讓探子很是緊張,沒想到的是冒頓親手倒了一碗馬奶酒遞給探子,道:“這是本單于賞你的。”
探子根本就不會相信居然有這種好事,遲疑著道:“大單于,您真賞小的?”
“當然。”冒頓非常爽快地道:“本單于不僅要賞你馬奶酒。還要賞你五頭牛,十隻羊。兩個奴隸。”
看得出他不是說著玩地,探子大喜過望,跪在地上道:“謝大單于,謝大單于!”喝光馬奶酒,高高興興地跑了出去。
望著探子地背影。冒頓長舒一口氣,道:“本單于終於可以出兵了。”
須羅上前一步,道:“請大單于派臣再去南朝,責問他們為何不守信用,出兵攻打河西走廊。”
冒頓點頭道:“派人去責問一下,是必須的,這種面子上的事還用不著你去,你跟本單于東征吧。”
須羅奇道:“大單于,南朝兵臨河西走廊,要不了多少時間就會把整個河西走廊拿下來。我們應該以穩定河西走廓為當前最緊要的任務。千萬不要東征。”
冒頓打量著須羅道:“你的心情本單于有理解。只是你有沒有想過,本單于若是現在要制止南朝出兵河西走廊。那可是要實力的,我們的實力遠遠不如南朝,南朝皇帝會聽我們的嗎?他不會聽。因此,本單于要趁南朝騰出手攻打單于庭之前先行滅掉東胡。只要東胡一滅,大匈奴的實力就會空前提高,到那時與南朝付價還價才有本錢。”
須羅對冒頓的分析心悅誠服,道:“大單于,奴才懂了。”
冒頓道:“你去把大夥都叫來,還有東胡地使者也一併叫來。”
須羅應一聲,出去了。望著須羅的背影,冒頓很高興地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群臣進來,向冒頓請安問好。
群臣剛剛坐好,東胡使者一身酒氣,傲氣十足地進來,一邊打著酒嗝,一邊瞅著冒頓,很是無禮地道:“冒頓,你給本使者地女人,本使者都玩過了,膩了,沒勁了。本使者聽說你有一個氏,長得水靈靈的,你給本使者玩兩天,玩過了本使者就還給你,嘿嘿。”
東胡使者在匈奴橫行無忌,根本就沒把匈奴人放在眼裡,群臣原也本不足為奇,這次居然在群臣面前索要冒頓的氏,也實在是太狂了,狂得沒譜,群臣再也忍耐不住,齊聲喝斥起來,更有些脾性不好的抽出兵器準備動粗了。
東胡使者歪斜著醉眼看著群臣,一點也不在乎。
冒頓不動聲色,道:“氏略有姿色,若是貴使喜歡,她就歸你了。”
群臣齊道:“大單于!”
冒頓手一揮,道:“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喪失兩家之好,這事就這麼定了。”群臣無奈之極,只得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