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裡的風水局勢並沒有怎麼改動,現在甚至說是散財之勢,等哪天你有時間了,就把這裡的風水格局給改變一下吧!你還年輕,多賺點錢終究是好事。不過,你要謹記我的話,一定要多行善事,化解洩露天機而帶來的劫難。”
王軻立即點頭說道:“師父,我都記著呢!而且我剛剛改變了一大塊地的風水格局,所以我近期就要想辦法做點善事,把洩露天機,違逆天道的孽債抵消掉。”
趙門豐緩緩點頭,對於王軻,他還算是放心。
隨後,王軻把身份證交給了趙門豐,師徒二人再次閒聊了一會,王軻便離開自性居。
第二天早上,明媚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的縫隙照耀進入房間後,李若溪從睡夢中醒來,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當她睜開那雙彷彿充滿了鍾靈氣息的美眸後,發現自己整個人幾乎都壓在熟睡中,渾身**的王軻身上後,頓時那張絕美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羞意。
即便是和王軻同居有一陣子了,但想到昨天夜裡兩人瘋狂的索取,戰鬥了足足兩三個小時,她那顆小心肝還是“噗通,噗通”一陣亂跳。
身體一動,頓時睡夢中的王軻被驚醒,當他看到和李若溪的睡姿後,頓時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笑容,伸手摟著李若溪正準備爬起來的身軀,那雙大手快速的撫摸上她那潔白滑膩,彷彿綢緞似的後背上,感受著胸膛被兩團飽滿的高聳擠壓著,王軻頓時心中一熱,差點控制不住再次提槍上陣。
“天都亮了!”李若溪芳心一顫,她敏銳的感覺到王軻下體的變化,頓時那張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上,浮現出濃濃的羞意。
王軻轉頭看了看窗簾縫隙,發現此時陽光都已經升起,頓時明白如果這個時候和李若溪做個早操,恐怕會耽誤李若溪很多的時間。
伸手在那光滑豐碩的後臀上拍了兩巴掌,王軻這才鬆開李若溪,笑道:“現在先饒了你,等晚上加倍償還,哈哈……”
“去去去,流氓。”李若溪粉面微紅,擺手說道。
王軻哈哈大笑:“流氓比柳下惠好!俗話說:食色性也。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咱們之間做那些兩口子之間繁衍後代該做的事情,這才是正常。”
“就你有道理,哎呀,都七點半了,都怪你,昨天晚上……不行不行,我得起床了,酒樓現在恐怕都開門好一會了!”李若溪手忙腳亂的從被窩裡爬出來,抓起丟棄在四周的凌亂衣服。
就在穿好衣服,準備到衛生間去洗漱的李若溪開啟房門後,腳步頓時一停,看著倚在房門對面牆壁上,正翻看著小學書本的丫丫問道:“丫丫小寶貝,你怎麼在這裡看書?”
與此同時,她心中也在暗暗慶幸,幸虧剛剛沒有和王軻做那種事情,否則自己的呻吟聲,一定會被丫丫聽得清清楚楚。
丫丫抬起頭,把拿著小學課本的手放下,這才笑嘻嘻朝著李若溪走了兩步,伸手拉住李若溪的手笑著說道:“師母,白叔叔來了,他都在樓下大廳裡等了半個多小時了!我想叫您和師父起床的,又怕吵到你們睡覺。師母,您今天怎麼起那麼晚啊?賴床了?”
李若溪回想起昨晚的瘋狂,回想起昨晚累的精疲力竭,甚至只是簡單的和王軻擦拭一遍便昏昏沉沉的熟睡過去,她那絕美的臉龐上頓時一熱。
快速把那份羞意壓下,李若溪伸手把丫丫抱起來,笑道:“小寶貝,你能賴床,難道你師母就不能賴床一次啊?趕緊去給你白叔叔說,你師父很快就起床,我需要去洗漱一下。”
丫丫很享受李若溪在她精雕細琢的粉嫩小臉上親了一口,正準備答應一聲,突然間她神色呆了呆,那小小的鼻樑皺了幾下,這才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師母,你身上這是什麼味道啊?”
李若溪一呆,隨即快速把丫丫放下,她心中和明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