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朱氏聽了笑道:“老爺都說可以參加了,那必然就是好的。只是,再過幾個月我們就回京了,這璟哥兒的婚事還是趁著兩家現在在一處的時候定下來吧,免得生變。”
蘇文瀚笑道:“我知道了。既然這樣,你去姚府打探一下,看姚府是個什麼想法,如果他們家也同意,就把璟哥兒的婚事定下來再說。”朱氏這段時間總是有意無意地在自己面前暗示,說老夫人想要自己嫡長子和外甥女定親。以自己對自家母親的瞭解不是不可能的,還是早點定下來,免得再生風波。蘇文瀚無奈的想著,自家母親這幾年是越來越偏心了,越來越不待見自己一家了。
朱氏笑道:“年底老爺就回京了,我也覺得在回京前把親事定下來才好。等再過幾年,璟哥兒考了功名,姚府再過個幾年回京,那時候正好可以把婚事辦了。”
蘇文瀚見朱氏談起長子的婚事眉開眼笑,不禁笑他道:“你瞧你,定個親就把你樂成這樣,那以後成婚了,你不是要樂暈了去。”
朱氏嬌嗔地睨了自家夫君一眼,說道:“璟哥兒定親,我就是高興又怎麼了。”
朱氏說這話的時候眉眼帶笑,語氣帶著幾分嬌羞,加之這幾年保養得宜,整個人看起來透著股韻味猶存的嫵媚。蘇文瀚看著這樣的朱氏,不免有些意動,順手摟著朱氏的腰把她壓倒一旁的貴妃榻上,便吻了起來。
朱氏被蘇文瀚突如其來的舉動愣住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蘇文瀚已經脫了她的外套了。朱氏羞得忙用手推他道:“青天白日的,你也不嫌羞。”
蘇文瀚只親著她道:“離晚飯還有大半個時辰呢,這時候又沒人來回話,你怕什麼。”
朱氏想著此時確實是沒什麼事,兩個兒子在外院跟著先生唸書,琬姐兒這時候也在自己的院子裡,便半推半就得順著蘇文瀚,只是在後來紅著臉補了一句,“去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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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朱氏還沒去姚府,卻不想姚夫人身邊的王嬤嬤卻來了。
朱氏聽了小丫鬟的通報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畢竟自己說好的可是明天再去姚府的,怎麼孟氏今天卻派了人過了。朱氏雖然疑惑,但還是忙讓人請了王嬤嬤進來。
“老奴見過夫人,夫人安好。”王嬤嬤一進來,卻是一臉凝重地向朱氏行了禮。
沈嬤嬤在王嬤嬤拜下去之前趕緊扶了起來。
“王嬤嬤多禮了,你家夫人最近可還好?”朱氏待王嬤嬤站了起來就問道。
王嬤嬤說道:“夫人,實不相瞞,我今日到府上來就是為了我們家夫人的,向夫人求藥來的。”
“求藥?”朱氏很是疑惑,孟氏需要什麼樣的藥姚府沒有要向自家來求。“王嬤嬤,可是府上發生什麼事情了?”
“夫人,實不相瞞,我們夫人因為胎兒有點不穩妥,需要上好的野參配藥,但是府裡的野參剛好用完了,外面買的又怕是假的,因此我們大姑娘讓奴婢厚著臉皮到您府上拿著先配藥,等買到好的了再回給府上。”王嬤嬤猶豫了一下,還是細細地卻又飛快地說了。
朱氏聽了王嬤嬤的話,忙讓人去庫房拿野參,“習秋,你去,讓庫房的人多拿點,拿大舅爺讓人送過來的那些。”
朱氏待習秋去拿野參了,這廂又細細地問了王嬤嬤幾句。
原來孟氏幾天前就覺得有點昏昏欲睡,但是她以為這是懷孕的反應,也就沒放在心上。到了後來,這種嗜睡的情況卻越來越嚴重了,但是請在專門診脈的大夫也說這是正常現象。今天因為請在府裡的大夫臨時有事出去了,孟氏又覺得身上不大舒服,不敢大意,就讓人去和瑞堂請了陳大夫過來診脈。誰知道陳大夫這一診,卻發現孟氏喝的安胎藥里加了不該加的東西。幸虧發現得早,要不然不知胎兒就是孟氏怕也是有生命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