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那是事實。按她的說法,大薩滿在廟裡就看到山上的她了?還丟出樹枝變蛇來趕她們?哪有那麼神的。我更相信是大薩滿那時候正巧向她那邊看了一眼,又剛巧地丟了條樹枝。而後恰巧女遊客被蛇咬了。王小麗本來就對大薩滿心裡畏懼,不知不覺地把他魔神化,就將兩者聯絡起來,潛意識地相信了那蛇是樹枝變的。她再把這當成真相,告訴了給別人。
王小麗把這所謂的真相不只告訴了我們,也告訴了劉伶。王小麗是在被蛇咬傷的女遊客被送走以後,拉住劉伶告訴了她看到的一切。劉伶的神情顯得很沉重。她當時說了句:“他們在舉行葬禮。”
這句話讓王小麗很驚訝。她從這個山莊建起時就在這裡工作,已經三年了,村裡從來沒舉行過葬禮,不是不舉行,而是村裡根本沒人死去。
“沒有人死?三年裡沒一個老人離世嗎?”我想那個村要麼是新建的都由健康年輕人組成的村,要麼就是那裡的人都長壽。可聽忠臣良將說,那村莊存在至少住了幾百年了,顯然不是剛建的村。看來是村民長壽了。
“老人……”王小麗露出驚訝的神情,“我從來沒看到那村子裡有老人啊……不只沒看到老人,也沒看到小孩……”
“什麼意思?你說那個村裡沒有老人也沒有小孩?”唐濤大聲地叫起來。
我感到一種恐懼的驚訝,人類居住的地方,而且是居住了很長時間的地方,怎麼會沒有老人和小孩呢?如果沒有,那老人和孩子哪裡去了?
“不知道別人看到沒看到過,反正我沒看到。”王小麗被我和唐濤這麼一打擾,失去了講吓去的興致。“劉伶說村裡發生了瘟疫。”
“瘟疫?死人了?”
“嗯,村長的媳婦先死的,後來又死了一些人。我看到村廟裡的情況是村裡在為死去的人舉行葬禮。我那天是最後一次看到劉伶。第二天和劉伶一起來的五個男人走了三個,又一天,就是你們來的那天早上,剩下的兩個男人退了房,把劉伶的房也退了。他們也走了。我去打掃房間的時候發現劉伶的東西沒拿走,我以為她不要了,就收起來了。我可沒偷!”
我忽然想起岩石上的那五張人皮。一本正小姐他們是“我們的人”,他們會是和劉伶一起的人嗎?如果是,劉伶凶多吉少。可既然劉伶的皮沒在上面,那就還不能放棄。“劉伶的東西全在嗎?”
王小麗想了想。“那兩個鐵箱子不見了。”
我和唐濤互相看了看,忽然一起說:“我們去薩滿村看看。”
“我可不去,給我多少錢也不去!”王小麗臉色慘白,看來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了。我告訴她,劉伶的東西別動,回去我要檢察,再問了她去薩滿村的路線,就打發她走了。
“你怎麼知道能從她那問出東西來?”唐濤看看王小麗的背影,再看看我,滿臉疑惑地問。
“香味。她用了劉伶的面霜,就說明她知道劉伶不會回來了,至少短期內不會回來,否則她不敢用。再考慮到她是202的服務員,劉伶僱她當嚮導的可能性非常大。”我邊說邊走上王小麗指給我們的路。
“辣姐,你說那薩滿真能把樹枝變蛇,太神了吧?”唐濤又神往,又懷疑,“遊戲裡的薩滿可有那些個神通啊。”
“當然不能啦。再說有姐在,什麼蛇呀,鬼呀,只有跑路的份,姐比他們還兇呢。”我順手摺了朵紅色的野花別在頭上,自我感覺良好極了。
“那你說咱天晚上比汽車快的那女的是怎麼回事?”唐濤又折了一朵黃色的花,動手給我別到那朵紅花邊上。
我無話可說了。不只是昨夜山道上那女女,還有燃燒的魔法陣,如果這些都是真的,我該如何面對我認識了多年的這個世界?我不是無神論者。世上多少比我聰明比我知識豐富得多的科學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