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儘量留活口。
這三個人沒有一個願意搭理他們的,“左邊!”陸天放指著左邊喊道,只見左邊不知誰家的院牆後站起來一個端著槍的,這人顯然也沒遇見過什麼硬點子,見自己四發子彈全部落空,來人不止沒有嚇得腿軟反而跑了出去,再填上子彈自家的兄弟已經跟來人纏鬥在一起,他眼看著兄弟吃了大虧一個個倒下,手裡拿著槍根本不敢開槍,只得站起身來觀察情形。
汪思甜把手裡的匕首交給了歐雲開,歐雲開嗖地一下把匕首扔了出去,命中那人的前胸,那人大喊一聲像是麻袋一樣栽倒。
剩下的站著的不到三個人嚇得扔下武器就想跑,直接被放倒,歐雲開一腳踩在其中一個人腿上的傷口上,“說!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嗷嗷慘叫,“王……王……”
王樹生!那貨竟然扮豬吃老虎!
歐雲開挪開腳,“把你的兄弟們都帶走!”他跟汪思甜下手雖然狠,除了那槍的那個生死未卜,但並沒有真的傷人性命,餘下的三個人傷得最輕。
那三個人晃晃悠悠站了起來,見他們真的放過了他們幾個,都不敢再輕拈虎鬚,彎腰去扶下自己的兄弟。
歐雲開他們三人看都不看這些人,汪思甜護著陸天放上車,歐雲開去了院牆處把插在持槍人身上的匕首拔了出來,這才上了車開車走了,繞著小鎮開了一圈之後,把路虎扔在了一處停車場,他們三個換上車上隨身行李裡面的衣服,下了車又攔了一輛計程車重新回到鎮上。
這個時候鎮上已經響起了警笛,警方到達現場時只能看見血漬和彈痕,無論是傳說中的屍體還是武器,都看不見痕跡。
王樹生早早的就趕走了顧客關上了店,從二樓的隔間裡拿出一個黑色的旅行袋,換了件不顯眼的衣服,拎著旅行袋離開了藥店,剛剛走出去不到三步,就被一隻手捂住了嘴巴,拉進了暗巷中。
“王大夫,你要去哪兒?”歐雲開小聲問他。
“……我……我……我要出診。”
“呵呵呵呵……出診嗎?不如我送你一程可好?”
“不用,不用了。”王大夫嘴上這麼說,自由的左手悄悄的摸進懷裡,剛摸到某件物品,手腕已經被按住,歐雲開拿到他懷裡的自/制/手/槍微微一笑。
“原來大夫出診也要帶槍呢!你不是說你只是幫人的嗎?”
“我只是幫別人的忙!有人想生孩子生不出來!有人隨隨便便就能懷孕卻不要孩子!有人家境好幾個孩子都養得起,有人一個孩子都喂不活,我只是從中牽線!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呵呵呵,原來你才是大善人啊,不知道大善人為什麼養著一幫打手,還隨身帶槍呢?”
“防……防……防身!”
“王大夫,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對你的生意沒興趣,只是想要知道馬洪玲在哪兒,你為什麼要對我趕盡殺絕!是不是她的下落跟你有莫大的關係?”
“沒有!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王樹生四下看看,想要喊人求救。
“你敢喊我就敢殺了你再殺你全家你信不信?”歐雲開陰陰地一笑,“竟然惹到我的頭上來了,知不知道爺是什麼來路?”
“知……不知道……”王樹生滿頭都是冷汗。
“知不知道洪濤是什麼來路?”
王樹生的汗流得更多了,“你們是他派來的!他要報仇!”
“是啊!他要報仇!”歐雲開把他推到牆角,“他要報仇你害怕什麼?難道當年拐賣他的事有你一份?”
“沒有!沒有!我是幫人的!那些人又不是不能生孩子,一個孩子丟了再生一個就行了,有些人怎麼樣也生不出孩子!我是積德!”
“你是主犯?”歐雲開道,只有王樹